第二百零四章 恃寵而驕[第2頁/共2頁]
馬上掐斷本身這不成思議的妄圖,成奕瑤奉告本身那是因為他們還是新婚伉儷,能夠就像司徒月和景王世子一樣。新婚老是能具有一段甜美的光陰。
過了半晌還是一室喧鬨,應當真的已經睡熟了,月光打在男人溫潤的麵龐上,似是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讓他本來就俊雅的麵龐更添幾分出塵的氣味,謹慎地伸脫手重觸他的唇,一股溫熱的氣味透過指尖彷彿通報到她的內心。
即便是夏季,一到夜間山上還是有一點涼意,之前怕是有冷風吹出去吧,悄悄將司徒宥的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才翻過身持續抬頭躺著。
她最擔憂的倒是司徒宥因為柳家蜜斯的事感情覺愧對本身,才各式奉迎放縱本身,那樣的本身便過分哀思,真的便是低入灰塵了。
公然不該該屬於本身的愛戀便是強行奪了過來,也仍然不是本身的,是不是真的錯了,他是不是錯了?
不曉得是因為第二日要和祖母見麵成奕瑤過分衝動,還是下晝寢得太多了,入夜以後倒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聽著身邊司徒宥沉穩的呼吸聲,他怕是已經睡熟了吧,累了一整天,也冇有午休。
但是這段時候以來,司徒宥對她的寵溺,對她的放縱。對她的體貼,對她的照顧......這些都讓她心中不免產生一絲不該存在的等候,本日剛聽到安磬說的時候,她腦中不自發地閃過一絲讓本身都發急的動機,是不是他們也能如四孃舅和四舅母那樣一世一雙人。
如果有一天她和司徒宥越走越遠,是不是本身會變成一個善妒的婦人,為了獲得丈夫的心不折手腕,最後倒是將他更遠遠地推開。
成奕瑤眼中閃過一抹哀痛,她不能設想本身變成那番模樣,不能設想有一天她和司徒宥貌合神離的模樣,不能在如許下去了,即便冇有愛也不能讓本身的丈夫討厭本身,現在他能夠另有些新奇,本身又比他小了五歲天然嬌慣一些,但是本身卻不能再如此恃寵而驕了。
一向以來成奕瑤都冇有期望過本身有一天會被夫君那樣在乎,她成奕瑤喝的很能能獲得一人至心相待,她對本身丈夫的要求很簡樸,能夠給她當家主母應有的尊敬,兩人能相敬如賓,有兩個屬於本身的孩子,丈夫能心疼本身所出的孩子,即便寵嬖姨娘也能尊敬她這個正妻,不至於做出寵妾滅妻的事情。
她也發明本身比來越來越依靠司徒宥了,本身在他麵前彷彿也越來越肆無顧忌,她如何變成如許了?
即便曉得她內心冇有本身,司徒宥也不籌算罷休不管如何她現在已經是本身的老婆,他死都不會罷休,隻要本身至心待她,一年、兩年,不可就十年二十年,他們會共度平生,他有平生的時候能夠滿滿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總有一天本身會將她的心焐熱,讓她的內心隻要他司徒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