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刮目[第1頁/共2頁]

端王一聽這話，也感覺太子與玉伏堂有牽涉一事，已然被中壘營和軍巡院曉得。

“在彆人那邊或許是難辦之事，在嶽祖大人這裡，普天之下，另有難獲得您的？不是連‘帝出雙生，李代無男’的天降預言都想得出嗎？”太子說著瞥了他一眼，又有些不悅。

言及此處，他輕鬆地笑了笑，“龔厚身為玉伏堂七堂主，更當有這份自發。至於程大，小人物爾爾，說的話，又能作為幾分左證？殿下您，未免多思多慮了些？”

攖寧終究決定，親身出馬。

“這……”端王聽言一驚，有些難堪，“程大在軍巡院大牢，恐怕不好辦啊！”

天子就太子這麼一個皇子，他究竟有何好怕的？與玉伏堂有牽涉又如何？便是犯了天大的事，傳到太後那邊，太後還能廢了他太子之位不成？

而中壘營那邊，攖寧叮囑樊鵬琨帶人密切監督龔家老爺龔厚，幾天下來一向未有停頓——龔厚太奸刁了，自打小巧閣被查封以來，樊鵬琨他們見他出門的次數，統共不過三次！

聽言，端王沉寂的眸光陡生異動。

在玉伏堂這件事上，明顯最無所害怕的，該是太子。可事到現在，最早慌了神的，反而就是他！端王實在想不通。

太子深鎖眉宇，麵色嚴峻，接著道：“現在被關在軍巡院大牢的程大，很有能夠已經把我出售了。”

當他說出“帝出雙生，李代無男”這句早已塵封的預言時，端王的眉骨更是不自發生了一記驚跳。

端王暗歎了口氣，終歸是要承諾的。

但他，不能認。

端王倒是頭一次見太子如許狠戾的目光，不由得神思一凜。

“殿下您，是聽了何人胡說八道，竟覺得十五年前那句預言，乃是我編的？”他神采嚴厲，看不出一絲奸刁。

“罷了罷了！”太子則是擺擺手，神情不耐道，“我今次來拜見嶽祖大人，也不是為翻舊賬來的。舊事重提，不過是要給嶽祖大人提個醒。您是甚麼人，就不必在本太子這裡假裝了。”

“嶽祖大人，”太子俄然瞪視了他，打斷他道：“曉得太多，並非功德。”

“不對。”端王輕搖了點頭，“據我所知，程大僅咬了我府上管家蕭衡一口，並未說旁的。”

他本覺得太子不過是個少不經事，能孝敬天子與皇後，亦能討太後歡心的淺顯兒郎。今次他才發明，他看錯了。本來太子，有著他不為人知的一麵，乃至可說，深藏不露。

“那……殿下有何籌算？”他端了幾分謹慎和恭謹，問，“有甚麼，是要我為您效力的？”

聽得太子質疑本身與玉伏堂有關，端王端出了好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樣，歎了口氣道：“怪隻怪我和王妃治下不嚴，讓一個奴子給王府抹了黑。這事兒鬨出來，滿朝文武都在質疑本王，殿下有如許的設法，也不奇特。但諸般各種，我實在是不知情的，我跟玉伏堂，更無半點乾係。”

“那殿下讓玉伏堂為您做過些甚麼事？若傳到太後那邊，要緊嗎？”端王問。

“無有半點乾係？”太子嗤笑一聲，“嶽祖大人，您敢說冇叫玉伏堂為您做過任何一樁見不得光的事？”他頓了頓，接著道：“十五年前阿誰彌天大謊，但是比殺人害命都要令人髮指千倍萬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