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心鬱結強顏歡笑[第1頁/共2頁]
一席話,小葭清楚有些利誘。
“好得很快麼!再吃兩帖藥就看不出來了。”
上好藥,謝東方拍拍我的肩。
一聲喊,我表情驀地一亮,是謝東方!
“小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女子扮作男人代父參軍的故事。”
謝東方走出去,先轉過我的臉,細心看了下我左頰上被掌摑的陳跡。
不過,歸正已說開了,我倒來了興趣。
“冇……冇甚麼!”
我一聽還要吃藥,頓時苦了一張臉,那些草藥的味道,非苦非澀,非酸非腥,倒是百味陳雜,難以下嚥。
謝東方見我俄然一本端莊,有些莫名其妙。
謝東方長歎一聲,哭笑不得。
“小丫頭!你――你――”
接著,我把花木蘭的故事娓娓道來,聽得小葭如癡如醉。
“嗯?”
“來,我先看看你的傷。”
禮教誤人!講學的夫子如何能夠跳出“男尊女卑”的教條。
“好好的手弄成如許!留了疤謹慎嫁不出去!”
小葭瞪大了眼睛,在她看來,我如許的王謝閨秀除了繡繡花,撲撲蝶,大抵就是等著相夫教子了吧。
“蜜斯?”
“噗――”,一口茶直接噴了出去。
“嗯?”謝東方還是冇反應過來,不由得有些慌了,“是不是那裡還不舒暢?”
我輕笑搖了點頭,如何竟扯到這上頭來了。
“蜜斯?我冇傳聞過妲己褒姒,不太蜜斯說的彷彿和夫子講得不一樣,如何會女子冇錯反而是男人錯了呢?”
我講得口乾,捧起青花瓷盞輕啜了一口香茶。
對謝東方,我冇有坦白偷跑出去的事,他也不會詰問我為何俄然脾氣大變,玩心甚重。由他替我包紮手上的傷口,剝春蔥似的十指現在充滿藐小的傷痕,醜惡的緊。
“哦。”我一斂笑容,換上大蜜斯沉寂的麵龐,還伸手整了整羅裳,正色道,“謝大夫。”
“丫頭!”
我眼角已模糊有了笑意。
“真的嗎?”我靠近他臉邊,壞壞地笑笑,“你纔不會讓我的臉毀了呢!不然這神醫的臉往哪擱啊!嘻嘻!”
“謝大夫教我要講規矩。”我故作哀怨道,“但是我方纔兩次慎重地謝過謝大夫,謝大夫如何連聲應對也冇有呢,真叫小女子寒心!”
我擦擦嘴,就當對牛操琴!對牛操琴!
“當然!如果淤血來不及散去,那半邊臉可就毀了!”
敢情我費了半天口舌,這小丫頭當才子才子故事聽了!真是孺子不成教也!
“丫頭!真是冇大冇小!”謝東方假裝活力,“誰教你這麼冇規矩的?女孩子家,一點斯文也冇有!來,把手拿過來!”
“自古有妲己媚主,褒姒惑王,人們都隻道妲己褒姒紅顏禍水,禍亂君主,但是冇有紂王荒淫,幽王無道,戔戔幾個女子,哪能真的禍國殃民,不過是男人們無能,卻不敢承擔,將任務全推辭到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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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葭忙不迭地點頭,捧著紅撲撲的臉道,“哇!如果有一個像李將軍那樣的男人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