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倖存的那位皇子被殺以後,她彷彿終究曉得本身錯了,脾氣和婉了很多,也終究聽得進勸了,唐棣眼神龐大的看著她,分不清這件事到底算幸事還是憾事。
“你這猴兒,又在貧嘴。”唐棣笑道,“來人,傳膳。”
門前掛著兩盞燈籠,搖搖擺曳,照得天機的笑容暗淡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