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雲漠廣無涯[第1頁/共4頁]
“白姐姐如何曉得我想吃綠豆糕?”
白夕辭笑著牽起真水的手,往膳堂的方向走去:“那我給你和徒弟做綠豆糕,再給你徒弟煮一碗薏米紅豆粥如何樣?”
白夕辭感覺心都柔嫩了起來,對他笑道:“對啊,小水想給徒弟做甚麼?”
“白夕辭?”雲墨逍眉心一動,不由又看了桌上的食品一眼。
真水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白夕辭不再逗弄他,伸手把他攬在懷裡,柔聲道:“小水是個好孩子,徒弟曉得了該多高興呢,我們一起給你徒弟做點心好不好?”
“我的九華劍譜呢?瓊琉玉杯呢?!”秋長歌瞥見白夕辭呈現,倉猝放動手中的一箱雜物,向她撲來。白夕辭眼疾身快,敏捷躲過秋長歌呈灰玄色的兩隻爪子,奔向一個已經糟了毒手的櫃子,今後中敏捷抓起一本藍麵線裝書譜朝秋長歌扔疇昔,然後又奔向廚房從一個櫃子頂上拿下一隻紅色玉杯,像是扔那本書一樣朝廚房外的秋長歌扔去。
白夕辭瞪著秋長歌此時氣定神閒的模樣,氣悶卻也冇有體例。秋長歌有一個奇特的癖好,就是愛喝新釀的青繚酒。新釀的酒辣口濃烈,冇有陳釀的醇香,除了秋長歌估計冇有人愛好這類酒了。白夕辭這幾日往膳堂跑,也偷嘗過這類酒,實在是冇法瞭解他的咀嚼,何如秋長歌就是愛喝這類酒。
一轉眼,她已經在這裡留了一月不足了。對於秋長歌,除了不能喊徒弟,不能學劍法,另有不能讓他冇有酒喝以外,他實在也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白夕辭常日做的最多的就是和他鬥智鬥勇辯論,固然她自以為把屋子清算得乾清乾淨井井有條,常日的洗衣做飯也一絲不苟,乃至連秋長歌這個分歧適畫風的形象也被她冒著生命傷害給改頭換麵了,但是秋長歌這個耐久處於更年期的老男人卻老是給她找各種費事,像如許的大喊小叫幾近每天都會上演,白夕辭早就習覺得常。
“你就曉得用你徒弟作擋箭牌,那些點心最後還不是到了你的肚子裡。”白夕辭摸了摸真水的肚子,惹得真水咯咯笑著今後躲,一邊還不平氣地辯白著:“真的是給徒弟的點心,他晚餐的時候常常看書忘了時候,要不就是被各位師叔師哥們纏著冇時候吃晚餐,小水吃了晚餐都老是餓,徒弟如許很多難受呢・・・・・・”
白夕辭晃了晃手上的酒壺,一蹬腳回身往膳堂跑去。
秋長歌奧秘一笑,回身朝竹林中走去,一邊對身後的雲墨逍號召:“到了林中你便曉得了。”
“徒弟!”
“我還不曉得你這個小饞貓啊,給徒弟做綠豆糕,還不是想著你也能分一塊?”白夕辭捏了一下真水軟軟的臉頰,暢懷大笑。
“是啊是啊,白姐姐跟我一起做的!”真水孔殷地把粥和綠豆粥從托盤中端出來,端方地擺在雲墨逍麵前。
風起,消逝了鼻尖的清冽酒香,脆生生的呼喊順著風飄向了崖邊的雲漠。
“白夕辭!”一聲震天的吼聲從身後的平房裡穿刺而出,驚飛了林中棲息的繡鳶,在落日下剪出一道道長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