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蜀中四月彆樣天[第6頁/共6頁]

“甚麼東西？”

他拍了拍陸無鋒的肩膀說：“萬事謹慎吧，我信賴夏王得知你帶著那東西出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縱使他不能直接來蜀中搜尋你的下落，也會操縱一些非常手腕拿回他想要的東西。隻可惜那傢夥被傳言所利誘不曉得那東西的傷害，天下諸侯儘是些酒囊飯袋隻曉得得此物便可得天下的妖言，卻冇有一小我窮究此中的蹊蹺。也罷，隻要你和你的孩兒安然，天下就是安然的，至於邵陽，你可千萬記著不能讓他習武或是專研陰陽之術，不然結果你天然清楚。”

“機遇偶合罷了。”陸無鋒說：“這此中的啟事你還是不曉得為好，再說我手中也隻要一一部分罷了。”

白玉兮為鎮，疏石蘭兮為芳；芷葺兮荷屋，繚之兮杜衡。合百草兮實庭，建芳馨兮廡門。九嶷繽兮並迎，靈之來兮如雲。揖餘袂兮江中，遺餘褋兮澧浦。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褋兮遠者；時不成兮驟得，聊清閒兮容與！

“莫非你不是嗎？”陸無鋒反問道：“雖說蜀中夏季酷熱蚊蟲頗多，你初來此地不適應是在所不免，但是我感覺你徹夜難眠倒是為了彆的事情，若說思念母親隻能算是一半吧。”

“因為你父親手上有不該有的東西？”

“那十二章紋消逝已餘百年，父親如何會有？”

“那是《湘夫人》，楚地的祭禮歌。”陸邵陽答道。

陸無鋒強裝平靜，擺了擺手，“陽兒，你先下去吧，我要同永安先生說幾句要緊的話。”

陸無鋒父子一出廟門永安居士便收起了笑容，他望著陸邵陽稍顯淩弱的背影感喟道：“世事無常，劫數將至，這孩子怕是要有一段更艱钜的路要走啊！”

他一邊想著，不自發已來到了廟門口。一名老者白髯過臍，身上穿戴一件青色皂袍，淺笑著立在廟門前，彷彿已經等候好久了。

一曲結束，陸邵陽忍不住擊起掌來，“父親的琴技高超，孩兒受教了。”

“此酒入唇暗香微甜，飲下以後卻又有些濃烈。”陸邵陽答道。

這是一處不大的山居，院內出了柴房、夥房之類的處所另有四五間客居。客居、柴房擺列擺佈，正中間是會客用的前廳。前廳匾額上書著三個大字：悟慧堂。

“十二章紋。”陸無鋒說。

“我天然是對不起他，更對不起他娘，是他娘奮不顧身才保全了他的性命，隻是這些他並不曉得罷了。”陸無鋒含淚道：“但是又有甚麼體例？當我獲得那東西的時候就曉得我要禍及家人了，以是才……唉，一言難儘啊！”

這話倒是傳到了老者的耳朵裡，他手撚著髯毛笑道：“見這位少年公子器宇不凡，想來定是你家公子吧。”

陸邵陽見父親這般說了，隻好從地上爬起來，向父親見禮道：“孩兒一時情急，剛纔說話有些重了，還望父親您能包涵。”

陸邵陽見父親這般說了便不想再把話放在內心，因而問道：“母婚究竟是如何死的？另有我們為甚麼非要分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