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鄉人多 三[第2頁/共2頁]

公然，老伴兒對勁的哼哼。

老伴兒挺對勁，抿抿嘴巴。

“二隻汪汪？我家的的才一歲，就會數四隻小白兔了呀。”

“讓讓，請讓一讓。”

“阿姨，16個月是多大呀？”

“就是一歲零四個月的呀，上海人都如許計算的。”

二隻屁股略略移移，剛讓出了個空地，二條瘦腿又旋風般捲到，嚓！嚓！一硬一軟二個膝蓋，狠狠撞在白何胳膊肘兒，嚇得一側作庇護狀的老伴兒，揚聲大喊。

她盯盯白何，眨巴著眼睛。

“四十年前，紅燈記，李玉和。”

可公園裡的人也多。進門的大壩子上，黑壓壓的人們，也不管攔不攔得了行人，正跟著音樂忘情的跳舞。“九九阿誰豔陽天來喲，十八歲的哥哥坐在河邊。東風呀吹得阿誰風車轉哪，蠶豆花兒香呀麥苗兒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