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她犯的錯,但他情願代替她揹負這個罪名。
不是給我的,那杯芒果冰沙被她笑嘻嘻地舉到了阿誰從車裡下來的人麵前。
她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我:“天下上的男存亡光了嗎?我為甚麼要挖你的牆腳?”
她也不甘逞強:“我把借來的狗眼擦亮了以後瞥見了你,又不得不把狗眼戳瞎!”
他轉過來看著我,臉上綻放一個暖和的笑。
我當然記得,阿誰時候很多很多女生都喜好他,以是筠涼顯得很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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