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夜獨處[第2頁/共3頁]

“不對啊，有貓膩……”何芹仔細心細盯著我的臉，“不就是當助理嗎，那裡會這麼辛苦？我看你底子就是做了整整一天的體力勞動嘛，說吧，是不是秦先生精力太暢旺，把你折騰得太……”

鈴聲在房間裡響了一遍又一遍，我連續撥了六次電話，最後仍然是無人接通，正要撥第七個的時候，手機卻俄然震驚起來，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這下可好，連獨處的機遇都來了……

“既然不怕我，也不怕司機，那就不要再回絕。”他站起家，即便已經坐了一整天，身上的西裝也還是筆挺，冇有半點褶皺，“把檔案清算一下，先回一趟公司。”

記得大學時候曾有過一次地動，我抱動手機錢包正籌辦往外跑，卻發明下鋪的何芹仍在睡覺，用力搖她無果後，我隻能拚儘儘力把她從二樓的寢室拖到了一樓的操場，而這途中，她始終呼呼大睡，穩若泰山，過後提起，說是做了一場惡夢，夢見有火車拽著她在鐵軌上顛簸了好久，如何也停不下來……

“秦先生，你吃晚餐了嗎？”我忍不住問。

又是這一句……

被福伯接到公司時，已是兩點半，秦以諾仍在措置檔案，古銅色的臉線條剛毅。

“不……不是……”我難堪地搖了點頭。【ㄨ】

無一例外……

“冇有彆的挑選嗎？”

“當然也不是……”

如果常常到淩晨才氣放工，每天來何芹家住未免太不便利，而住在公司更是行不通……在公司四周租一間單身公寓倒是個折中的體例。

不是怕他，而是怕太輕易就淪亡的本身。

“但是換洗的衣服……”

我曾覺得她必然是在睡前吃了甚麼安眠的藥物，直到厥後有一次黌舍停止火警練習，剛好何芹的媽媽來送棉被，母女二人一起在寢室午休，在警報聲響徹校園的時候，她倆還是安然熟睡，無動於衷。最後教誨員親身上陣，掐人中、潑冷水才前後把她們弄醒。

我看向窗外，天早已經黑了，四周安溫馨靜，連車輛過往的聲音都冇有。

大略是一向在開會，冇顧得上吃午餐的原因，固然隻是遞遞檔案、做做記錄，但一天下來，我渾身高低仍痠痛得出奇，脫下鞋子，抱起抱枕，就再冇有了力量。

頂層？那不就是總裁辦公室……

我鬼使神差地應了聲“好”，放下電話，才忍不住捂住滾燙的臉頰。

也就是說，在我之前，曾有過很多助理過夜在他的辦公室裡。秦氏個人名下的企業少說也稀有十上百，那這助理的人數該是……

“以是你承諾了？”她立即睜大了眼睛。

固然曉得這隻是事情上的需求，但我的臉仍忍不住變得滾燙起來，這一回，就連耳根都燙得出奇：“不……不必了。”

“打住……”我也認當真真盯著她的臉，“芹菜，已經很晚了，你能夠去和周條約會了。”

他冇有答覆，沉默了長久的幾秒，再次開了口：“你是不是已經睡了？”

“我纔沒有那麼多精力和周條約會呢，每天欺負你已經夠忙的了。”她翻了個白眼，抓起一隻章魚抱枕朝我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