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兵臨城下[第2頁/共3頁]

“得令！”慕容延釗神采一凝，“末將後退半步，提頭來見。”

慕容延釗拜道：“謹遵都擺設之命！”

“穴攻？”慕容延釗皺眉道。

除了標兵在野地裡時不時產生小範圍牴觸，兩軍尚未有交兵的跡象。

一時候晉州城外的空曠地上，彷彿是修建大殿的修建工地。“嘩嘩……”的鋸木頭聲音，叮叮鐺鐺的敲打聲，人們抬著木舂夯土的號子聲……響成一片，一派忙活的場麵。

“那我領命了。”趙匡胤拜道。

李繼勳部冇有籌算四周圍定。他們先把主力兩萬人分作三營，在城西兩側各駐一營；城東南間隔城池五裡地外駐馬隊三千。

“如何算也是我們的五六倍兵力。”張建雄歎道。

張建雄仍舊固執道：“郭都點檢萬一冇來，我們就完整完了。”

李繼勳道：“已經購置好當，裝滿了十二口棺材。柴炭很輕易，硫磺多了就稍難，最不好搞到的是硝石。幸虧離關中不太遠，我兩個多月前就派人到關中聯絡估客用重金采辦；估客從漢中和隴右連續運過來了一些，來回好幾趟總算夠重量了。”

……好天的下午，秋高氣爽、高空非常潔白，城下的空中上倒是灰塵滿盈。向拱站在城樓上細心地察看上麵的工事，他現在還冇籌算主動反擊。

“我不曉得郭紹是如何挖的，但應當都差未幾。”趙匡胤道，“挖隧道藏火藥，和之前‘穴攻’之道一樣，穴攻還要挖進城裡，挖得更遠……軍中懂穴攻的將領不在少數，另有彆的講究、比如木料支撐防坍塌，曉得如何挖就出不了錯。”

晉州，久戰之地。史彥超也曾在這裡血戰過，現在這座城頭站的是向拱。

“擺設得非常鬆散，不像是李繼勳的風格。”向拱頭也不回地說，“李繼勳那廝在淮南時，想打柴克宏的援兵，因為草率粗心，反中柴克宏弱兵的埋伏，被打得大敗；底子不是個心機緊密的人……趙匡胤應當到李繼勳軍中了。”

李繼勳道：“炸城之事，便趙兄來全權經手罷。”

趙匡胤騎馬來到一個隧道口兒前看了一番，回身瞥見了李繼勳，便策頓時前道：“等挖到最前麵的藩籬時，就向上開孔，一是透氣，二是為了肯定位置；以後掘進至城下隻要一百餘步，中間再找有掩蔽的處所開小孔，便不消擔憂方向太偏了。早晨悄悄找人拿繩索測量城牆的路程，恰好把隧道挖到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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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一會兒，趙匡胤便不再說閒話，忙問道：“李兄，我給你阿誰方劑，讓你籌辦火藥，可辦好了？”

張建雄能夠不太懂大將圈子裡的那些破事，但向拱很體味。向拱一向都冇在禁軍裡呆過，最高就做處所節度使，但他自王溥保舉參與攻蜀之戰後就進入了東京權力圈子，體味很多事。

李繼勳道：“萬一攻不破，隻好等李重進到來。”

藩籬前麵，八條隧道已在悄悄地開挖，拿房屋、帳篷和溝壕作為粉飾，不讓城中的人看到隧道在那裡。

慕容延釗道：“灰塵太大了，甚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