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破罐子破摔[第2頁/共3頁]

來問她們的仆人，郭紹看到這幫神經病的女羽士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不便作，好讓羽士們把幾近奄奄一息的京娘給抬走，總不能叫京娘在這裡凍一早晨。……郭紹一晚沉悶，糾結若那邊理這事。但第二天一早還得去上直……幾天的休整期已經到了，上到將領下到駐京師的士卒全數都要集結點卯。次日一早，雨已經停了。楊彪等二十來人6續到了門口，等要出的時候，除了左攸一共十九人到齊。郭紹一問才知：左攸以為主公去朝廷，需求一些侍從；府上明顯還冇有仆人，便讓一幫親兵來乾這活，歸正他們也要去虎帳點卯。內心正顧慮著事，郭紹哪顧得甚麼場麵，披上甲冑，牽馬便走，上回丟在一間屋子裡的禮節用物一件都不帶。一行人剛上宣德大道，就瞥見一大群百姓堵在皇城門口，他冇看錯，就是一群布衣。郭紹頓時感覺非常希奇：那幫人鬧鬨哄的，另有人高舉著紙幡大喊，這場麵不像是告禦狀……給郭紹的錯覺是，正在遊行請願！當代的布衣敢到皇城門口堆積遊行請願？官府不問，他們想乾甚麼、誰教唆的？並且郭紹也很獵奇，這幫人還帶著承擔一類的東西風塵仆仆的模樣，是如何大朝晨就進入內城也無從曉得。這陣子真是奇事多。大夥漸漸騎馬靠近，才聽得百姓們的嚷嚷，“蜀國讓秦州各地民不聊生，大夥兒都活不下去了，請官家派大將收回故鄉！”“節度使韓繼勳殘暴霸道欺男霸女……”“王萬迪管理無方，官府貪汙斂財，苛政猛於虎！”“秦州本是大周之地，百姓感念故國，思歸心切……”將士們冇有理睬，冷靜路過皇城外的官署區，然後在岔道口東行、沿通衢去北門。殿前司的官署衙門在北麵；各班虎帳房也在皇城北門外。郭紹叫隨行的人去內殿直營房外的校場，本身則先去殿前司衙門，找都批示使王審琦。他剛上任，還不懂內殿直這支軍隊平時都要乾些甚麼，近期如何安排諸事；不過冇甚麼乾係，歸正內殿直不止他一個管事的，先在王審琦跟前乾，熟諳一下狀況再說。內殿直一乾武將在官署裡先見麵，王審琦叫官吏記錄參加的將領名字，然後在前麵說了一通話……這便是內殿直的點卯。點卯後另有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主將、副將和諸將一起查抄確認拿到的軍令真偽；普通的軍令無所謂，如果是調兵令必須鬆散對待。郭紹感覺武將們辦事倒比較乾脆，冇多少情勢過場。接著東西四班的批示便先走了，去內殿直駐地的校場盤點各自的人頭。王審琦帶著郭紹等人，在官署內磨蹭了好一會兒，這纔不慌不忙地去校場。……郭紹想起了之前還是十將的時候，便是在校場列隊，各級點好人頭上報。現在的處境分歧了，他是和都使王審琦等一起，等著上麵的盤點人數；但現在郭紹根基能夠猜到校場上那些將士在乾甚麼。大夥兒忙活了一上午。郭紹等就和之前見到的高高在上的大將普通乾法，騎著馬在校場上兜一圈，看看大抵人數和上報的人數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