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換得[第1頁/共4頁]

“時候尚早，正席未開，再玩一會子，吃過飯再走罷？”吳氏很可惜，在她看來，孫家如何都比範家好。範家饒是在範太太的手腕下未曾出過甚麼亂子和醜聞，但內宅絕對潔淨不了，亂七八糟處所出來的人，心機能少得了麼？陶氏阿誰性子，禁得住幾次算計？可這選兒媳婦如同選本身穿的衣服一樣，不喜好就是不喜好，實在勸不來。

那伎人上躥下跳地滿台子奔馳一回，也不知如何變的，突地就捧出一個漆盤來，揭去漆盤上的紅綢，暴露兩個碗口大的壽桃。“太太長命百歲！”那伎人呼喊一聲，含笑單膝跪在台上向著吳氏獻壽。

一片催促聲中，那伎人將吳襄阿誰壽字望天一拋，大聲叫道：“仙女大姐，你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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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們是從那裡請來的人，我事前都不曉得。”吳氏的眼睛微微有些潮濕，悄悄撫摩那兩隻桃子，笑道：“賞，重賞！”宋媽媽便走疇昔，大聲喊道：“太太賞！重賞！”林謹容轉頭看著吳氏，內心一陣翻江倒海。吳氏無疑是她所見過的最幸運的女人，冇有之一。眼角掃過陶氏，但見陶氏癡癡地看著阿誰桃子，眼神暗淡。再看場中其他婦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幾分苦衷的陳跡。

卻聽先前那女聲躊躇著道：“好是好，但王母的蟠桃怎能隨便送人，你們座裡有個下凡的文曲星，王母最喜好他寫的字兒，讓他寫個字來換罷。”

世人一陣大笑，把吳襄推了出去，吳襄也不推讓，笑著對世人團團作揖：“這是用心拿小生來逗大夥兒樂和呢，罷了，腆著臉寫一個貢獻姑母，獻醜了！”意氣風發地在灑金紅紙上揮筆寫下一個“壽”字，抬頭望著天上道：“天上的仙女姐姐，你看這個壽字可換得你的蟠桃？”

陶鳳翔靠過來，扶住她的肩頭小聲道：“誠懇交代，你都乾甚麼功德了？”

俄然抿唇諷刺一笑，將帕子擦了擦口，看了孫紅鯉一眼，姑嫂二人起家去與吳氏告彆。

那伎人對著世人笑：“天上的仙女兒說不會。今兒陶太太壽辰，待我問她能不能送我兩個蟠桃給太太賀壽？”

陶鳳翔笑道：，“範太太出了名的不虧損。”普通女方的嫁妝都要比男方的聘財高，但在範太太這裡卻底子冇有這回事，兒子結婚要求女方多給嫁妝，女兒出嫁倒是來多少送多少，當然嫡女除外。但也冇人能說得起範太太，範老爺生了那麼多的女兒，能像像樣樣地打收回門去就算對得起人了。

林謹容眨了眨眼：“你都瞥見的啊。我弄臟了她的新衣服，然後我就賠了她一套。”那套衣服就算是給範五兒壓驚的吧。

那壽字莫名不見的同時，女聲清脆地應了一聲：“蟠桃來也！接著！”

你看範太太那麼短長，笑裡藏刀，她能不學會？你感覺我娘對付得來麼？那豈不是家無寧日了？”這話雖是她隨口說來，卻也未曾冤枉了範五兒。

話音未落，腰間的軟肉就被陶鳳翔狠狠捏住，陶鳳翔咬著牙低聲望脅：“叫你裝！你也隻好臨時利用一下姑母，範五兒不識貨你也不識貨？你要不拿出來給她挑，她會挑得著阿誰？隻可惜，削家姐姐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