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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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暉邦皺眉道:“鐘家確切跟幾個大門派有來往......可你又不是冇瞥見我娘阿誰架式!我前幾天被她好一個指著鼻子罵呢。”
鐘暉邦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如何,你還悔怨了?”
“可你家大宅裡那位可就不一樣了,”苗笙風言醋語,恨不得本身纔是鐘家嫡母,“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不就是無靈根?生個兒子也冇有靈根,並不奇特。現在頓時又到了各大宗門招收弟子之時,莫非你想讓小啟就這麼跟著散修,一輩子無出頭之路嗎!”
鐘杭檳不曉得他的企圖,卻也從速聽話的應了下來,一溜煙就跑冇了。
那悔怨的模樣,彷彿他之前真的一向在刻苦學習,一不謹慎睡著了一樣。
苗笙道:“鐘啟啊,我不幸的小啟啊,你這麼想著你爹,可你爹卻不想讓你修習功法,白白華侈了這雙靈根啊!”
鐘任仇瞥了一眼內裡,眼睛裡的陰霾一閃而過。
數百年來得道成仙的散修寥寥無幾,隕落的倒是很多。授予鐘啟吐納功法的散修不就是冇了銀子支撐靈石和丹藥,幾近就要放棄修仙之時,剛巧碰到了鐘暉邦正在幫鐘啟找修道帶路人,這才放下身材甘心當了先生。苗笙可不想讓兒子走上那條艱钜門路。
鐘任仇道:“走,跟我去看看去。”
鐘暉邦斜眼掃了他一眼,對鐘任仇道:“冇瞥見你弟弟站在門口?就不曉得把人領出去?”
“當初就是你和父親逼著我娶她,我本來對她就冇豪情!”鐘暉邦吼了一句,甩手就要走人。
鐘暉邦發明他的這個兒子幾日不見,個頭已經快趕上他了,他皺著眉抬眼看了兒子一樣,又看了看門口焦心等候的苗笙和鐘啟二人,冇再往外走,反而退了兩步坐在了中間的圈椅上。
鐘任仇不緊不慢的任由婢女幫他穿上外袍,道:“冇事,你快去找劉嫂她們幾個,讓人去陪著我娘聊談天,奉告他們,除非你再去找她們,不然彆讓我娘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