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等我散完歩返來,她已經清算完東西籌辦走了。她走了有幾步,轉頭看我,我倉猝低頭做事,不想讓她瞥見我在看她。
我東拚西湊,給他打了疇昔,警告他,這是最後一次。冇想到,這真的是最後一次,第二天,就得知他的死訊。一個整日被人追打的賭徒會如何死?統統人都會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