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鴛鴦歌對，成人之美終眷屬[第1頁/共3頁]

再行半晌，忽見火線又一石亭內有辯論之聲傳出，快步疇昔，看清那人麵龐時，慕北陵目色陡沉，鮮明便是魏府的公子，魏易之子魏賢，不知何故他竟強拽著一女子手腕，女子臉上掛著淚痕，四周另有幾位公子正與他據理力圖，不過也許是礙於他的身份，皆不敢近前。

步至一古亭前，隻見亭子四周圍滿人，一白衣飄飄公子立於亭子中心，手持摺扇，腰配玉帶，黑髮高束，舉手投足間儘顯風騷之狀，很多女子執手癡醉看他，滿眼崇拜。

慕北陵捏捏鼻尖，心中忽生澀意，昂首至孫玉英耳垂旁，輕言說道：“此歌對之不難，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我曾聽過一歌，其聲如珠，其琴如絲，歌好人美，倒是甚麼譚公子好上萬倍。”腦中閃過扶蘇令尹府中，清池美人之影。

女子現在那裡還顧得很多，再讀幾次後，便收妙手絹，穿過人群，執筆在那鴛鴦歌賦後添上幾句。字落之時，人群中爆出陣陣冷傲呼聲，那譚公子也看得詫異，遂而琴聲複興，他清歌和琴，一首完整的鴛鴦歌賦由此出世。

慕北陵心想：“真是到哪都能碰到你。”遂沉聲說道：“我們疇昔看看。”

孫玉英白他一眼，嬌斥道：“大好的表情一下子就被你搞冇了，你要真有那本領，就去前麵的對出來啊。”

約有兩炷香的工夫，船至湖心小島，幾人順次下船，慕北陵付了船錢，又與那船家閒談兩句，這才登島賞景。

湖心處有座綠柳茵茵之小島，遠而觀之，島上立有三座石亭，島四周圍有石欄，欄上掛紅底白字橫幅，上書：鴛鴦驚蟄詩詞彙。可見島上人頭攢動，皆是華服霓裳之青年男女。

慕北陵扶孫玉英下車，走至湖邊，見湖水清澈見底，沿岸垂柳倒掛，陽光傾灑，倒影湖麵波光粼粼。湖上有幾葉蓬舟徘徊而行，鶯語燕歌之聲到處可聞，果然一派精美美不堪收。

慕北陵哈出口氣，疊妙手絹，起家時見孫玉英還陷迷醉，靠近其臉，輕吐口氣，問道：“如何？咱也算有才吧。”

孫玉英也聽的癡醉，隻道：“此人才調卓著，男女之情竟能歌出如此動聽之景，天下女子無不為之傾倒。”

一氣嗬成，不灑半墨，孫玉英默唸詞句，美目連閃，到的最後，眉下竟生幾分迷醉。那譚公子以男兒口描畫出無處尋紅顏之難過，慕北陵卻奇妙的以女兒口描畫出思念兒郎之哀怨，二者相形見益，不失為一絕妙歌對。

孫玉英莞爾笑道：“就你能。”說話時臉上儘是和順之色，願沉浸在愛河中的小女人如出一撤。

船家道：“公子算是來對處所了，老兒我在這鴛鴦湖上撐船也有三十年了，每年就這一天人氣最旺，城裡的公子蜜斯們明天都會過來，可熱烈的很啊。”

船家一邊撐杆一邊說道：“這酒啊，叫紅豆酒，老早就有了，岸上那些酒家都有得賣。”

接著歌聲起，詞曰：鴛鴦湖上鴛鴦遊，霞山彩蝶伴雙飛，伊人素酒月不再，隻盼曉平常相隨，磬兮，竹兮，琴兮，瑟兮，子衿我心，竹馬相騎……”

慕北陵道：“可否與我們說說這鴛鴦驚蟄詩詞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