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宴飲[第2頁/共3頁]

此時文雍才抽暇細心的打量了一下此女，柳眉杏目，唇紅齒白，一條紫帶束腰，盈盈不堪一握，彷彿撐不起她矗立的雙峰，算得上是人間絕色了。

德宣十五歲下嫁給文泰，現在也不過年近四十，光陰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陳跡，更兼胡人血緣，姣好的麵龐間多了幾分豁達的豪氣。

文雍環顧了下首參宴的職員，除了本身與一眾兄弟外就滿是朝廷命婦和她們打扮得嬌媚動聽的女兒。略微思考，心中便已有了幾分猜想。

見到文雍一行到來，不敢怠慢，趕緊起家跪倒道：“臣婦（女）拜見陛下。”

文雍本來也想學康熙小天子擒鼇拜那樣對於文護，但是文護這個故鄉夥本技藝握重兵，且非常謹慎，出入宮門皆有兩名百戰銳士保護，兒子更是宮中禦林監一部統帥，想要擒他，若不細心籌劃，必定難於登天！

她的腳步輕緩，似在芬芳芳香中起舞的彩蝶，在場世人彷彿已聞到了花田中的餘香。

一杯飲儘，文植將身子挪近文雍，故作奧秘的問道：“皇兄可知母後本日設席啟事。”

“來禦書房。”

如叮咚流水，音韻清淨，又似雲山霧罩，漂渺難尋。文雍固然不通樂律，但仍感受心中有一泉清流淌過，多日來的沉悶消解了很多。

見本身兩個兒子相談甚歡，太後欣喜一笑，轉過甚來講道：“有酒宴而無歌舞實在無趣，哪位貴女情願一展才藝，也讓哀家開開眼。”

“皇兒日理萬機可貴過來，地上涼，快起來吧！”

“你先下去吧，容我再想想。”

太後亦是對勁的點了點頭，問道：“你是哪家貴女？”

剛入長命宮門，德宣太後身邊的貼身侍俾已經在此等待。

文雍眉間舒展。

文雍告罪道：“是兒臣忽視了。”

還記得早上剛叮嚀了他刺探楊薦的動靜，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成果。

見文雍會心一笑，文植便知他已明白宴會之意。帶著幾分打趣的意味，文植笑道：“那可說好，皇弟如果有看上的，皇兄可要相讓幾分。”

文植的麵龐稍稍一愣，隨機笑道：“皇兄莫怪，是小弟猖獗了，自罰一杯。”

臨時將此事壓轉意頭，文雍笑道：“曦兒有甚麼事？”

文雍的生母乃是北方胡人，被文泰看上納為妾室。直到文泰的正妻畢命，文雍登基，她才晉升為德宣太後。正坐在席首，頭帶鎏金鳳冠，身披彩霞羽氅的貴婦當是太後無疑，現在她正與先皇的另一名妃子靜妃談笑，下首的一眾朝廷命婦與他們如花似玉的女兒們一同歡笑著。

太後？

靜妃圓場道：“姐姐就彆見怪陛下了，彆讓貴女們等急了還是快退席開宴吧。”

太後的企圖再較著不過，底下的貴女們早有籌辦。一名長相清麗的貴女先行上前道：“小女願獻琴曲，供娘娘與陛下一樂。”

見禮以後，侍俾帶領著文雍進入了大殿，殿外雖是白天，但殿內還是明燭高昭，精彩的青銅飾器在金黃的燭火中反射出彆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