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四百四十二章 限製減少[第2頁/共2頁]

“彆老是說你冇得挑選，不管如何……現在這條路就是你做出挑選後帶來的成果。”方羽淡淡地說道，“彆的，哪怕你說的統統都是至心話，那這一戰就更加要打了。”

因為古擎天說這番話相稱當真和嚴厲。

話語之間，方羽身上燃燒起層層金色的氣勢，氣味愈發強大。

“體例我說過了，我們之間隻能活一個。”古擎天沉聲道，“要麼你活，要麼我活。我承認你的氣力，也承認你的天賦。我們二者之間若持續戰役下去，必然會拚個兩敗俱傷，哪怕最後分出勝負，修為也要發展，乃至有能夠負上難以修複的傷勢。”

“讓我殺了你是最好的破局體例！冇有彆的挑選！”

他盯著方羽，皺起眉頭，寒聲道：“我不需求有初心，我已經說了，我對域上大族充滿悔恨，一旦能夠擺脫他們的掌控，我必然會複仇！我會把這些大族一個一個地滅殺！”

“方羽，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卻仍然糾結於我疇昔做過的一些事情。”古擎天緩緩點頭，寒聲道，“我已經再三申明，當時的我……彆無挑選，把你放到那種狀況下，你冇法做得比我更好！”

“我想……當年你也是這麼跟姬星源說的吧？不然姬星源應當不會等閒讓你殺死。”方羽沉默半晌後，緩緩地說道，“乃至於，你前麵殺死你的師尊，道侶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吧？”

說實話，他現在真的有點難以辯白古擎天這個傢夥的內心實在設法了。

古擎天眯眼看著方羽，眼神中閃動著狠厲的光芒。

方羽看著古擎天，眼睛睜得很大。

哪怕到了現在，他也但願方羽用死來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