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奴隸[第2頁/共3頁]
閃著寒光的鋒利爪子,拿著一根藐小的繡花針,顫抖個不斷,針連著好幾次都掉在地上,粽子趴在地上,艱钜的用鋒利的爪子去撿針。
好不輕易跟繡兒有了和緩的餘地,粽子並不想道破猜忌之事,隻要保準她逃不脫他的五指山,她再愛玩愛鬨倒也隨了她。
“繡兒如何曉得是兒子的?”粽子悄悄觸摸著繡兒的肚子,用本身的靈力安撫著殭屍崽子,警告他們循分守己點。
繡兒拿起剪刀,將粽子用口水塗過的噁心線頭剪掉,穿針引髮量布料。
“連根線都穿不好。”
一晃間又過了數月,繡兒已是懷胎十月,腹部高高隆起,連行走都困難,更彆提修煉了。肚子裡的兩隻殭屍跟打了雞血似的,隻差冇將繡兒的肚子給拆了。
粽子恬不知羞的解釋,“繡兒出血了,我幫你止血嘛。”
線穿了十幾次將勝利,線頭開衩,分出幾根細線,更是難穿。
操!!!
“嗷……”被繡兒鋒利的指甲重重捏在手臂上,粽子痛呼的嚎叫,“為甚麼又打我?”
“繡兒,我錯了。”唉,做殭屍難,做殭屍丈夫更難,做殭屍老爹難上加難。他在這個家,是越來越冇職位了,竟然連未出世的孩子都比不上。
“穿根線華侈了一刻鐘。按你這個速率,你兒子娶老婆了,你連件衣服都還冇做好,你讓他光著身子娶老婆嗎?”
“嗷……”粽子抿著唇,委曲的摸著本身被掐紫的胳膊,“繡兒,我知錯了,你就再給我個機遇吧,我情願給你做牛做馬。”
粽子低著個頭,左手好不輕易將針拿穩了,他右手拿過線,費了半天的費牽出線頭,然後拿錢對著針孔……
情急之下,他拿住線往嘴裡裡一含,用口水將開衩的線頭粘合在一起,然後對著針孔,謹慎翼翼的穿了疇昔。
繡兒不堪折磨,反倒但願粽子能留在身邊,如此一來她能少遭些罪。
實在,繡兒之前也打粽子,隻不過粽子一向將是情味,而不是現在的喜怒無常。
尼瑪,真的好想要啊!機遇好可貴啊,跟妊婦愛愛可不是甚麼時候都有機遇的。過了這村,冇了那店啊!
隻是摸著摸著,粽子又有些死性不改了,妊婦彆有一番女人神韻,粽子摸的心猿意馬,“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
牲口,說得倒是好聽。他褲襠高高支起的帳篷是如何回事?要割掉嗎!
世事因果循環,殭屍崽子折騰繡兒,而繡兒又將滿腔的肝火撒在粽子身上。
禍從口出,固然粽子冇有說話,但是他的“咕嚕”聲,在沉寂的房間,相稱清楚。
話未說完,豈會繡兒一個巴掌掃過來,打掉粽子手中的針,繡花針飛出去,掉在地上。
穿了十來次,眼妙手眼的粽子愣生生冇將線給穿好。
“如何啦!”見粽子跟個受虐的小媳婦似的,繡兒氣不打一處來,鋒利的指甲再次重重掐進他的肉裡,“說你兩句,你還不平氣是吧?”
“你會甚麼?”這個牲口,除了對她做愛以外,他還會做甚麼!兩隻兔崽子,生下來非得抽死他們,的確就是跟粽子一個模型印出來,現在想拆她的肚子,將來隻怕連天都敢拆了。真是有甚麼樣的父親,就有甚麼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