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雙手被高高的捆綁吊起,全部身材隻剩下腳尖支撐空中,手腕上白淨的皮膚早已血跡斑斑,充滿青紫。
身上的長裙衣不遮體,襤褸不堪,到處泛出暗紅乾枯的赤色,皮開肉綻的傷痕縱橫交叉在她細嫩的身上,觸目驚心。
一九九九年十仲春三十一日,XX市,半山古月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