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禦史中丞[第1頁/共3頁]
吳伯言聞言,答道:“遺憾是人生,看淡方清閒。此去經年時,遺憾是清閒啊!”
徐傑也是有些心虛,這寫出來的蒙學《三字經》,是要到千家萬戶去的,是要成為天下讀書人的發矇必讀之物,固然內容簡樸,但是也不敢等閒視之,徐傑此時來寫,也是因為吳伯言劈麵恰好,給吳伯言看看,吳伯言點頭了,徐傑方纔放心。
吳伯言此時也重視到徐傑一向動筆再寫,口中問道:“文遠在寫甚麼呢?莫不是故交之詞?”
謝昉聞言也未幾說,曉得叫吳伯言去那汴京官宦之地,是一種難堪,對於吳伯言而言,汴京就如一種束縛普通,大家皆知吳伯言胞弟吳仲語高位,乃至天子都知吳伯言清流大名,吳伯言入了都城,受不了的就是彆人與本身,都如果一種誠惶誠恐的態度。
琴音當中,再無議論,吳伯言自顧自倒酒淺飲。徐傑提筆在寫,做著頭前想做的事情。
吳伯言漸漸讀著,便也曉得了徐傑寫此文的立意,幾百個字並不長,倒是內容極其豐富,連連點頭說道:“此為蒙學,與《急就篇》近似,又比《急就篇》淺顯易懂,比之《千字文》,有教養之意,還多了很多興趣故事此中。不錯不錯,文遠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吳伯言接過紙張,已然輕讀出聲:“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習相遠。。。”
謝昉聽得吳伯言大煞風景之言語,氣得連連點頭,口中說道:“吳兄,過得月餘,我再也不在杭州等你上門了,當真是人生大幸!”
謝昉聞言搖了點頭,一臉遺憾答道:“可遇不成求也,福緣不到,求之不得啊!”
謝昉聞言,手離琴絃,不再多彈。此時早已出了內室的顏思雨,已然在門後等待好久,不忍進門打斷謝昉的琴音,更也在享用謝昉的琴音。待得謝昉不彈了,方纔蓮步款款而入,見禮幾番,落座頭前。
竹林七賢之嵇康,一曲《廣陵散》,如仙音普通,冠絕古今天下。何如嵇康惡了鐘會,又惡了司馬昭,被正法。死前還撫這曲《廣陵散》,嵇康一死,《廣陵散》也絕,隻要各種記錄中對《廣陵散》不吝辭藻的誇獎。
禦史中丞,便是禦史台的主官,禦史台就是言官衙門,專門彈劾官員,切諫朝政的衙門。獨立在三省以外,並冇有真正的實權統領之職責,倒是個監督天下的構造。
謝昉便也感喟,心中有一語,倒是也並未說出來,能升禦史中丞,尚書省右仆射吳仲書著力最大,這動靜也是吳伯書派人傳到杭州來了。隻是在吳伯言麵前,也冇有需求開口去感激吳仲書。便聽謝昉說道:“此去經年,吳兄有暇,多來汴京。”
吳伯言已然開口:“謝老頭,且操琴先,求之不得,你單獨寤寐思服、展轉反側就是。”
吳伯言聽到這話立馬端莊起來,開口問道:“謝老頭,原道你這般不待見我,但是要躲到外埠去?”
徐傑看著這兩個老頭,俄然有一種戀慕之感,人生有幾個如許的知己,同窗而讀,嬉笑怒罵,隨光陰一同老去,當真是幸事!不免也讓徐傑想起了歐陰文峰,便是倍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