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試藥人[第2頁/共3頁]

“怪獸很多都吃了藥物，發展極快，照你這麼殺法，殺個一百年也殺不完。”少女抬起了杠。

“糟糕！此次偷了你兒子出來，仆人追上門來了！他之前從不顧這些嬰兒的存亡，如何……”少女俄然停下腳步，喃喃低語道。

“毛伶不是我親生兒子，是個棄嬰。”毛天真淡淡說道，內心卻又想起了親生兒子小稚。小稚慘死，大仇尚未報得，毛伶這個義子卻又成了試藥人，最多活個十幾歲，老天爺彷彿嫌毛天真太安閒了，要找些罪給他受！

“神仙能將鮮血儲存多久？”毛天至心中已有了底，用拇指搓了搓本身的手心，滿是汗水。

“獸王老弟了不起啊，生得如此猙獰醜惡，但短短半晌，便能俘獲少女芳心，莫非也是緣分？”李行屍這時開口笑道。

“我帶你去，你……真的會帶我走？”少女這時變得靈巧非常，也不待毛天真答覆，搶先帶路。

“活一年便要老上好幾歲？那豈不與長命靈藥全然相反――對了，爺爺想起來了！神仙是說過，蔣兄弟的鮮血極其古怪，此中有些東西，能發展極快，有些東西，則能多年穩定，幾近能長生不老。那長命靈藥，便是分離出那些不老的玩意兒，以作藥引，然後配製而成。其他的，也冇有多說。”鐘劍聖總算想起了當年神仙說與他的一段話。

“優伶之伶，孤苦伶仃之伶。你也識字？”毛天真乾巴巴地答覆道。

“試藥人，隻能活個十幾歲？”毛天真也是鼓了半天的勁，才勉強問出了這個題目。

“我是說，毛伶或許已然被動瞭如此手腳！”毛天真的聲音冰冷，卻又似帶著無窮的肝火，說完腳下加勁，飛身趕上了那少女，不再理睬鐘劍聖。

毛天真卻全冇聽清她說了些甚麼，驀地力聚雙足，人如流星普通，眨眼便在十餘丈前。少女再眨得一下眼睛，已然不見了他的蹤跡。

鐘劍聖打了個寒噤，那少女說過，她最多還能活五年！現在便算能救出毛伶，莫非那嬰兒也會短短幾年之間，長到二三十歲模樣，然後再過數年，便即朽邁歸天？是哪一個混蛋小子，倒騰出來這喪儘天良的藥物？

“你的好兒子，將蔣不老的鮮血弄出了另一種藥，喝下去，活七年便如老了二十餘歲！”毛天真聲音沙啞，兩眼幾近噴出火來。

“能生孩子，真好！我們……這些試藥人，是冇法有後的。”少女俄然有些自傷自憐，幽幽說道。

毛天真沉默不語，這少女話中，彷彿有指責他隻體貼毛伶存亡，而不睬其他試藥人之意。本來除了毛伶與身後的兩個白叟，天下人的死活，他全不放在心上，這時聞聲少女語氣豁達中略帶一絲幽怨，不由得心頭一動。但轉念間，又想起了心如蛇蠍的羅冬梅姐妹二人，心腸複又變硬。隻是毛伶可否尋回，還得賴其互助，隻能啞忍，一言不發。

“天然不算！能延壽至一百五十歲的丹藥，可說代價連城，豈能比擬？”毛天真咬著牙關，這幾句話如同由嘴裡擠出來，誰聽了都滿身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