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三章[第1頁/共4頁]

俄然徐方停下來，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撫摩上她的雙唇。

之前她老是數著本身那些光怪陸離的夢，想著將來另有多遠。阿誰時候，徐芷二十六歲，會唱會笑，愛吃愛鬨。

徐方一拉，徐芷向前傾了幾步，被迫與他比肩共行。徐芷擔憂地往四周看了幾眼，恐怕被人瞧見。

許嬤嬤聞言，斂起神采，抬高聲音說道：“明天不到五更，少夫人那邊便遣了人過來，說是少夫人腸胃不適，想要熬點蓮心薄荷湯，偏生少夫人院裡的小廚房出了點狀況，因而想要借我們院子的小廚房一用。這不，少夫人房裡的紺香才端著熬好的湯剛走。”

許嬤嬤遞上一杯茉莉花茶，取出汗巾往額間輕拭：“現下雖已初秋，無法秋老虎能力大，這茶解暑，蜜斯多喝點。”

徐方並不去看她的神采，低下頭吻上她的耳垂，大手握住她的細腰，漸漸地摩挲著，一點一點向上，挑開了輕浮的衣裳，捏住她胸前的柔嫩。

徐方也不希冀她答覆，自顧自地撿起她的一縷長髮繞指把玩著，拾起丟在一旁的書，不再有所行動，也不言語，翻開書看了起來。

徐方半眯著眼，翻開被子，眸裡另有幾分惺忪。

許嬤嬤抹了一把老淚，試圖說些安撫的話語，想了半天，卻發明甚麼話都過分慘白有力。

徐芷躺在他身下，兩眼無神地盯著那盞飄忽的油燈。徐方本日格外暖和，從她的額間一向吻到她的肚臍旁，濕漉漉地喘氣著。

冇有任何動靜，屋裡沉寂得嚇人。過了一會，俄然傳來衣料窸窣的聲音，有溫熱的氣味劈麵撲上，和順地落在徐芷的眼睛上。

徐芷悄悄地笑起來，徐方看著她笑，呆愣了一下，緊接著翻身將她壓住。

待出了竹林，徐芷直接回了院子。剛走過迴廊，遠遠地便瞥見紅香和許嬤嬤站在院門前伸長脖子探著。

徐芷端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手指沿著茶杯摩挲，“嬤嬤，這茶杯不像是以往用的。”

徐芷展開眼，她原覺得他要說秋茗那件事。眼神觸及窗戶邊上的牆，上麵留下的印記滿是他折磨她的證據。

許嬤嬤久久怔愣不已，徐芷腳步輕巧地踱到許嬤嬤跟前，握住她的手，笑容天真明麗，自嘲道：“嬤嬤，你說那人如果喜好，可會賜下犒賞？”

許嬤嬤驚詫，再回眸時，徐芷已經吹掉了燈籠裡的芯火，一頭紮進黑暗裡。

許嬤嬤放動手裡的白盤，徐芷伸出指尖，指甲悄悄滑過錦緞。

剛進屋，許嬤嬤謹慎地望瞭望院口，見無非常環境，便又退歸去將門關上。

這下徐芷更加鎮靜，殘存的最後一絲倦意消逝殆儘，她從床上跳了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披風。

許嬤嬤心一驚，恐怕徐芷想不開，又尋了短見，趕緊跟了疇昔。進了屋子，卻並未見到徐芷的身影，許嬤嬤心想不好，鎮靜地繞過屏風，卻見到徐芷站在衣櫥前，翻弄衣裳。

徐方回過甚，笑容溫暖似東風，拉起她藏在袖子裡的手捏了捏。

徐芷的眉頭皺得更深，乾脆將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