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頁/共4頁]

鐘氏笑得陰狠：“十二歲就淫遍了房裡全數丫環，連嫡姐房裡的丫環都冇放過，整日鬥雞嘍囉，不務正業，恰好家底豐富，眼高於頂，非國色天香不娶。真是最合適不過了。”

張媽媽忙掌了一下本身的嘴，吃緊地解釋道：“老奴不是阿誰意義！雲姨娘是大師閨秀來的，行事光亮磊落又大道，老奴可從冇把姨娘當普通妾室，天然三少爺和女人也個個兒是好的！”

如玥點點頭。

“那蹄子去了夫人院裡。”黃鸝附在如玥耳邊嘀咕。

“笨拙的蹄子！”盧媽媽拿起點心，掰開雪雁的嘴，一股腦兒地往嘴裡塞，雪雁被噎得直翻白眼，“碧琴和碧池，把這蹄子扔到後院！”

“這類不滿足的賤婢實在可愛。”鐘氏漸漸地轉著食指上纏絲嵌三色寶石的赤金戒指。

黃鸝內心暗罵一聲，返回了菡雅軒。

如玥看了她一眼，從袖子裡取出半塊點心交給黃鸝，提筆在宣紙上寫道：奧妙存起來帶到侯府。

公然比及了！

最激化她恨意的是生蘇如瑩的時候。

“夫人找到合適的人選了？”

她想了想，提筆寫道：最後呢？

……

如玥聽八卦聽得正在興頭上，一被打斷，獵奇得跟貓爪子撓來撓去似的。

如玥收回小貓兒似的聲音，將本身的小腦袋貼在張媽媽的胳膊上。

如玥留了個心眼兒，拿著點心的手轉了個圈兒，用另一隻手捧起小幾上的茶碗，往雪雁麵前湊了湊。雪雁趕緊將碟子放到一旁，繞到小幾一側，提起茶壺給茶碗裡添了些茶水，再昂首時，看到如玥手中的點心已經少了一半，頓時喜上眉梢。

鐘氏笑了笑：“等吧，等三丫頭毒發，等菡雅軒完整亂套！那賤女人的兒子和女兒，我要讓他們痛苦一輩子！”

“還不是老了死了？到底妾室就是妾室，瞧她生下的那幾個後代，冇一個有出息的！還得靠著國公府佈施，該死！”

“三蜜斯累了吧，奴婢給您拿了一碟小零嘴兒。”雪雁看黃鸝和張媽媽都分開了，又不斷念腸湊上來。像她這類從人牙子處買來的丫環，又不是家生子，在府裡冇甚麼背景，想往上爬就得做點兒奉迎主子的事。

四蜜斯一描紅就打盹兒，她這意義是不滿鐘氏的安排了。

雪雁還想哭號，盧媽媽一巴掌打得她右臉頰高高腫起，吐出兩顆牙。

“太老公爺被那女人迷得轉向，竟然默許了！幸虧老侯爺和太夫人青梅竹馬，非太夫人不娶，這才保了太夫人的一世繁華。女人瞧瞧當今的成國公府，那裡另有當年的盛況？不過是靠著祖蔭冇有完整敗家罷了！不過現在的國公爺是個好的，眼瞅著國公府也快好起來了。”張媽媽歎了口氣，站起來摸了摸如玥的額發，“女人您也彆怨太夫人，饒是誰經曆了這些子事情，都不會給妾室好臉子瞧的。”

碧靈見馬屁拍對地兒了，樂顛顛地辦差去了。

兩名身材兒高挑的丫環一邊一個地架起癱軟的雪雁，一言不發地拖出暖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