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第1頁/共3頁]
傅庚的心頭驀地一陣絞痛。
月光湧進屋中,剛好勾畫出鄭氏豐潤的胴/體。那一片如雪的月華便灑在她的胸前,將那兩座圓潤的峰巒映照得分外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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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了侯夫人的這句話,故女眷這席散得極早。而平南侯府的男人們卻都喝了很多酒,直到子初時分方散。
驀地,房間裡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
傅庚的眉頭蹙了起來。他輕咳了一聲,將身子略向裡偏了一偏。
鄭氏的眼中斷不住地劃過一抹幽怨。
此宴共分兩席,以一架紫檀木冰絲絹繡團花牡丹八扇圍屏相隔,男左女右各自分開,彆離置了透雕福祿壽三星聚會紫檀木大八仙桌,一家子團團圍坐,吃了一頓團聚飯。
現在,那彎彎的一勾月兒,可不正像是白饅頭被人咬了一口麼?但是。阿誰嫣然含笑著偎在他身邊的女子。卻早已與他天人永隔,再也不能相逢了。
傅庚見狀,微有些訝異地看了鄭氏一眼。
鄭氏卻微微地垂著首,並未曾去看傅庚。月光照著她的半邊臉頰,那微暈的薄紅現在瞧來非常的清楚。
他記得。與王氏新婚的那會子,有一晚他們在院子裡弄月,王氏笑話他的詩寫得酸,便嘲弄他道:“甚麼冰盤銀樽,說得不好酸牙倒口的。那不過是個被咬了一口的白饅頭罷了。”
山樵忙上前去扶他,卻被傅庚揮手阻住了。
凝睇著傅庚那謫仙般的麵龐,鄭氏隻感覺呼吸短促,身燙體軟。她的身子漸漸地向著傅庚傾去,那胸前的山嶽亦跟著她的行動,沉甸甸地向傅庚壓了過來。
傅庚屏住了呼吸,將湧上來的那一陣激烈不適感壓了下去。與此同時,他的人早已長身而起,自長榻的另一端站了起來。
當天早晨,因傅庚闔家返來,是平南侯府這五年來真正意義上的一家團聚,故平南侯與侯夫人便在霜風夢曉軒設了宴。
鄭氏悄悄地“嗯”了一聲。
傅庚悄悄地立在榻邊,眉頭深蹙,久久不語。
鄭氏隻感覺身前一空,麵前那謫仙般的俊美女人已經消逝不見了。而當她再度抬開端時,卻見那男人立於榻邊,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修俊的身材、矗立的姿儀,另有那翩翩天然的風采,現在瞧來竟是如此的刺目,似是在嘲笑著她的自薦床笫,又似在調侃著她的自作多情。
行舟便走上前去,輕聲將那守著側門的婆子喚醒了。那婆子一見是傅庚返來了。忙拉開院門將傅庚讓了出去。
此時她已經行至了榻邊。她愣住了腳步,似是躊躇了半晌,隨後她便將腰身一擰,側坐在了榻上。
過了好一會,鄭氏方纔忍住了哀號,哽嚥著道:“三郎啊三郎,你如何這般狠心,竟連個孩子也不肯給我麼?”
侯爺興趣極佳,拉著三個兒子並幾個孫子吃酒談天,談笑不息。飯畢以後,爺幾個亦未曾散,侯爺叫人將他藏的一罈子梨斑白呈了上來,與長輩們共飲。
院中樹影婆娑,悄無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