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第1頁/共2頁]
這必然是報酬的算計。
張氏不由想到了正懷著孕的許皇後。
墨安點頭道:“回老爺的話,曾至公子身上捱了幾下重的,主子親眼瞧見的。”
他一麵說著,一麵又將才倒了溫茶的甜白瓷盞往張氏手邊挪了挪。
算計他們長房竟然還用上了揚州瘦馬,倒真是無所不消其極。
“他是傷在身上的?”傅莊問道。
莫非說,這統統與朝堂之事有關?
他這一番話說得暖和體貼,可張氏又如何能安得下心來?
他明天一得了動靜便立即派人去找那三個青手,人倒是查到了,也確切是混在大功坊的幾個地痞,並非有人假扮。隻是,這幾人明天早晨便冇回家,到處都找不著。幾小我皆是一人吃飽百口不餓的光棍兒,一無拖累,非常難查。
靖南伯曾勖便是五城兵馬司的總批示,他的兒子被打了,他必定不會善罷乾休。可反過來講,如果連他都找不到人,傅莊便更找不到了。
傅莊神采微冷。
墨安身上疼得緊,已經有些跪不住了。但是傅莊的眼神冷得瘮人,讓墨安不敢透暴露分毫不適,隻能咬牙忍著。
算計得很周到,也很埋冇。不管誰來看,都會以為曾至公子纔是受傷最重的阿誰,傅琮隻是臉上捱了幾拳罷了。
傅莊一麵聽著一麵便閉上了眼睛,手指悄悄敲打著桌麵,半晌火線伸開了雙眼,目視墨安問:“曾至公子也傷了?”
哪有如許巧的事情,平南侯府長房的兩個孩子接二連三地出事。就算是偶合,時候上也連得太緊了些。
隻不知這弄手腳的人是誰?是針對他們平南侯府的還是隻針對長房的?
雲漢與鬆嶽應諾了一聲,各自退了下去,不一時,傅琮的小廝墨安便被拖了出去。
先是馥雪出了事兒,現在又是傅琮。張氏模糊聽到了一點動靜,說是馥雪的事情與傅琛另有些乾係。隻是這動靜來得並不確切,她已經叫顧媽媽去探聽了。
傅莊揮退了旁人,徑往太師椅上安然坐了,又端起茶盞來啜了口茶,方淡聲道:“說罷。”
“你莫想太多,統統有我。”傅莊和聲安撫道。
想到此處,張氏的神情便有些獰厲。
傅莊的眉眼間已經有了一層薄怒。
“是,曾至公子一向捂著肚子叫痛。”墨安答道。
墨安的身上立即濕了幾重盜汗,叩首道:“老爺明鑒,主子當即就返來報信兒了。因怕被彆人察知,主子是從東角門兒偷偷遞的信兒。那東角門的婆子與主子熟諳,由她報信最是穩妥。主子報了信兒怕二爺身邊又有事,便又歸去奉侍二爺了。誰想府裡一向冇覆信,主子又不敢離了二爺,便隻能苦等。老爺若不信可叫了那角門的婆子來問。”(未完待續。)
傅莊的眼中又暴露了一抹冷意。
“為何當時不先返來稟報?”傅莊淡淡地問道。
傅莊又安撫了她幾句。便出了橫斜館,行動安閒地自垂花門行了出來,一襲玄色大衫袍袖飄飄,於青柳翠湖間款步而行,便如閒庭信步普通。
傅莊淡淡地瞥了一眼墨安,又問道:“鄭小憐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