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第1頁/共2頁]
新帝即位後不日頒下旨意,三皇子劉彥封為靜王,封職位於山東登州一帶,特著許慧與子同往封地就藩,待氣候和暖便可出發。
盧悠失落了。有一種傳聞說她是被她的異國“好友”蕭紅珠救走了,此傳聞並未被證明。不過若傳聞是真,傅珺感覺,“救”應當改成“擄”纔是。以蕭紅珠睚眥必報的本性,她既能派烏裡來抓傅珺,就完整有能夠派另一撥人去抓盧悠。
冇有灞橋折柳,亦冇有長亭揮淚、揮手道彆。她走得無聲無息,傅珺收到動靜時,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當踏上太清軒門前的石子路時,傅珺隻感覺恍若隔世。
這一日,傅珺自書院回府後並冇去沉香塢,而是帶著人轉至了秋夕居。
跟著這道聖旨的公佈。更多的官員任免接踵而至。
鄭氏已經醒了,因昏倒時候太久,腦部受損嚴峻,她醒來後便不大認得人,除了記得傅璋是她的兒子,連傅庚都認不出。
仲春中旬,白石書院複了課。
就在前幾日,任氏竟還試圖到英王府求見傅珺,想要為王宓討情免除皇覺寺剃度。
此時的傅庚,重又做回了和順夫君。
他遣去了僅存的妾侍金雨和香雪,現在的秋夕居隻住了三房伉儷二人。世人皆道傅庚情深,老婆病得如此嚴峻,他還是謹守信譽,不離不棄。(未完待續。)
跟著這連續串的旨意下發,京中百官民氣大定,金陵城的百姓餬口也逐步規複了普通。固然仍在國喪期內,但新帝即位也算是喪事,滿盈在整座都會中的肅殺之氣,亦被漸暖的東風拂了去。
彼時的王宓到底也是王妃,張氏被她劈麪點了出來,自不敢擅專,歸去便稟了侯夫人。侯夫人不好明著與王宓過不去,以是張氏纔會派人來接傅珺,孰料下人裡竟混了探子出去。
收到這個動靜,傅珺是真正地鬆了一口氣。
“滄浪先生”王襄被破格擢拔,晉身文淵閣大學士。出任內閣輔臣兼任刑部尚書,正二品;傅庚因幫手新帝有功,獲封太子少師。任都察院左都禦史,位列大九卿;裴宥身故。空出來的兵部左侍郎一職便落在了定西伯陸機身上,定西伯因護駕有功,爵位升了一等,現在已是定西侯;裴寬在西北的職位則由溫重補上,再提了一等,溫重現在已是都批示僉事,加授昭武將軍,正三品;滇南大營吳拓事涉貪汙,虢奪官職,抄家問罪,威北侯竇羽接任滇軍都批示使;至於陸機空出來的五虎帳提督一職,則臨時空缺。
傅珺心下非常欣然。
她們皆是榮幸的。她們的父兄站對了位置、選對了陣營,以是,憑藉於這些男人的女人們便也有了不一樣的境遇。
原內閣輔臣霍狄乃是太/子/黨。太子開罪他亦不能免。他是個聰明人,上書告老,得了一份麵子。分開了大漢朝的政治舞台,帶著一家長幼黯然出京。武陽伯闔族參與宮變,滿門抄斬,誅連九族。今後京中再無這號人物。另有宗人府經曆倪敬,因其子倪睿領兵造反。他本人還領著一哨人馬殺進了裴府並撫遠侯府,也是謀逆大罪,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