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進城[第1頁/共2頁]

“你們倆是甚麼人？打哪來，進城乾甚麼？”

“兄妹啊，你倆長得可不咋像。”守城兵高低打量了兩人一番，有些思疑地拖長音說。

“就是靠女人養的冇用男人。”

店裡光芒暗淡，隻要一個掌櫃正在籌算盤，見有客上門，麵上帶了三分笑：“二位裡邊請，想買些甚麼？”

“小白臉？吃軟飯的？”她眉一揚。

白兔卻水光瀲灩地看著她，一雙蓄滿打動的眸子閃閃發亮。重新打起精力，他扳過她的肩頭，慎重地宣誓：

“官爺好眼力，她像爹，我像娘，見著我們倆的人都說我們倆不像。”

“女人的這脈象……”

守城兵達到目標撈了油水，眉開眼笑：“也是，一個像爹一個像娘也不希奇。行了，你倆疇昔給郎中評脈，郎中說成績拿三文錢買碗防疫病的藥湯，喝了就出來吧。”

“……”冷凝霜在內心翻了個白眼，扒開他的手，淡淡道，“用不著，你隻要乖乖聽話就好了。”回身就走。

太陽西沉，或許是特彆期間，平州城門外等候入城的人並未幾。冷凝霜和白兔剛走上前，便被門口的守城兵臉孔神采地攔住，例行查問：

冷凝霜最後選了一套這些貨裡色彩最普通的淺粉色衣裙，和一件淡青色的仿緞男裝。給白兔挑了一件石青色的棉布衫和一條淺藍色的仿緞長袍，及兩雙粗布鞋襪。冷凝霜又選了一條玄色的厚披風，付了錢，被老闆熱忱地送出估衣店。

冷凝霜悄悄遞上一粒碎銀，笑問：“老先生，奴家如何了？”

“霜霜，我給你買盒胭脂吧。”

歸去的路上白兔一向心不在焉，彷彿在當真思慮著甚麼，冷凝霜也冇在乎。回到客舍，剛踏進門，劈麵大步而來的阿山差點撞上她，還好白兔將她及時拉一邊去，才製止碰撞。屋裡傳來阿桂半怒斥的呼喊聲，阿山狠狠瞪了他姐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兔詫異地問：“我也要買衣服？”

翌日天剛亮，冷凝霜和白兔揹著承擔籌辦上路。在山裡背的簍筐因為太大不便利，明天跟收舊貨的小販換了十幾文錢。兩人下了樓，櫃後隻要梅花在，結了店錢，裝上乾糧，他們離了銅鑼縣，順著官道前去平州。

“霜霜，我包管，我必然會儘力贏利，讓你過上好日子！”

掌櫃的一聽買這麼多，喜上眉梢：“本來是薑大娘子先容來的，女人放心，我們雖是估衣店，但衣裳全質量好，包管女人對勁。”

“你還冇斷念呐？”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冷凝霜把店裡掃了一圈，最後坐在門邊的條凳上：“我要一條新衣裙和一身男裝，男裝的料子質地要好一點。”又指指白兔，“給他挑兩件新衣服，一件棉布的，另一件料子也好一點，再加兩雙鞋襪。我們是來往客店老闆娘先容來的，掌櫃的可得幫我們好好挑。”

“回官爺，奴家和哥哥是從德化縣來的，此次進城是來看望姑父和姑母。”阿桂奉告她，銅鑼縣當初疫病鬨得很凶，說來自銅鑼縣或許會被拒入，提鄰縣的德化縣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