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無良夫妻[第2頁/共7頁]

白兔抱著熱茶和鹽去外邊漱口，屋裡謝宛颺客氣地問冷凝霜：

白兔歪了歪頭，娘子說的滿是對的，因而縱使內心再不肯意，還是走疇昔，一把將水裡的人提上來。不料嘩啦的一聲水響以後，人卻隻提上來一半，低頭一看，本來是對方的頭髮勾在船尾的一根釘子上。他大聲道：

“不會，你又冇吃多少，你吃東西就像小鳥一樣，一點一點地啄。”白兔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

白兔得令，很變態地笑得見牙不見眼，搓了搓手，對準謝宛颺的小白臉就是一巴掌！小樣，讓你粉碎我和娘子的浪漫之夜；又一巴掌！小樣，叫你讓老子吐了那麼半天；又一巴掌！你說你哪天漂不好，非要在我和娘子進城的當天漂在水裡，你是陰魂不散的幽靈嗎？

捱了五六巴掌後，一聲悶咳，謝宛颺幽幽轉醒，竭力撐開沉重的眼皮，入目標是白兔那張讓他毛骨悚然的笑容。

冷凝霜讓白兔放下東西，兩人出了堆棧，白兔低頭沮喪地扁著嘴說：

“咳咳……”一陣彆扭的咳嗽聲打斷二人，掌櫃的紅著一張老臉，難堪地笑道，“二位，客房已經籌辦好了。”

“謝公子，彷彿我們每次見麵都是這麼地戲劇性啊。幾個時候前你還風騷蕭灑的，如何幾個時候後就掉湖裡裝屍身了，你這是唱哪出啊？”

“娘子，我們去放河燈吧？”

冷凝霜傷腦筋地撓撓後腦勺，俄然一把扯過他，笑道：“那我來給你消個毒吧！”以唇封緘。

“白公子、白大娘子，鄙人另有事，就先告彆了。”

冷凝霜二話冇說，摸出小刀，上來就把對方的頭髮削去一小縷，也不管甚麼“身材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之類的。

白兔見她附和他的定見，眉開眼笑，轉頭催促老闆把該給的獎品兌現了。捧了一摞盒子，望著最頂上的那隻牡丹形河燈，笑說：

白兔看了看冷凝霜，又看了看謝宛颺，俄然防備地插進兩人中間，隔絕了姓謝的阿誰油頭粉麵的小白臉死死地盯著他家娘子的視野，仇視地瞪著他。

一語未了，白兔聽到“舌頭”這兩個字，本已經停止乾嘔的他再次伏在船沿乾嘔起來。冷凝霜哭笑不得，用帕子在湖水裡浸濕了。等他吐夠了遞給他擦，轉頭看了一眼呼吸均勻、仍未復甦的謝宛颺，拿起船槳，緩緩地將船駛離湖心，向岸邊挨近。

眼看又有人前來問空房，再絕望地分開，冷凝霜取出一粒碎銀子，笑道：

後腦勺重重親吻大地。估計撞出了一個包！

就連遠處的畫舫裡都有人探出頭來張望，隻可惜還冇唱完，就聽哐噹一聲，船身從前麵被狠很撞了一下，狠惡地搖擺起來，差點翻疇昔。

我冇甚麼大的慾望，隻但願織女仙能保佑我和娘子一向在一起，直到死了投胎轉世下輩子還要在一起，不管幾生幾世都要在一起。再保佑娘子能夠平安然安地生下一窩小兔子。就這兩條。以是織女仙必然要保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