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曾經心比天高[第1頁/共2頁]
“我……”玉珠的臉頰,是連脂粉也都袒護不住的慘白。她咬了咬唇,下定決計道:“你就去回稟,說我病了,本日不見客!”
丫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女人可彆想岔了,本日之宴,你推委不得。”
不過,也無所謂了。以權墨冼的眼力,就算不坐在他身邊,也早就將本身認出來。
丫環走到她的身後,在她腰間狠狠掐了一把,痛得玉珠立即掉下淚來。
酒過三巡,在女人們的服侍下,世人都吃得心對勁足。玉珠撫了兩曲,夏澤林便嚷嚷著散了酒菜,各自摟著一名美嬌娘回房安息。
這些人,都是風月場上的熟行,如何會不知?
這些風月場合的葷話,她又不是頭一次聽。這些有錢有勢的人物,非論在外多道貌岸然,到了這裡,個個都是那樣齷蹉。
玉珠纏足不前,丫環卻等不得她。伸手扶著她,笑著揚聲道:“女人腹痛也要來服侍夏大人,辛苦女人了!”
“女人!”
他這句話,惹得室內世人轟然發笑。
玉珠這番弱柳扶風,除了權墨冼,在場男人的眸子子都恨不得粘在她的身上,不肯下來。
這原是她在風月閣裡最平常不過的打扮。平常到,連玉珠本身都早已風俗。但是,要穿這麼一身,去見到故交,她心頭是說不出的恥辱。
玉珠腳下一個踉蹌,敏捷掃視了屋中世人一眼。當瞥見權墨冼時,心頭一凜,目光敏捷滑過他,落在夏澤林的身上,嬌笑道:“奴家來遲,還望大人勿怪。”
丫環揭了簾子出來,驀地瞧見躲在一旁的玉珠,嚇了一跳,低聲道:“女人,你都來了,怎地不出來?”
她硬著頭皮答道:“奴家恰是玉珠。”
一條由金線編織而成的束帶係在她的腰間,從束帶上垂下來一串珍珠流蘇,跟著她的走動而搖擺,勾畫出誘人的風情。
玉珠這個名字,並非胡亂取的,自有它的妙處。而這妙處,與她的身材有關,不成描述。
安設好了玉珠,夏澤林又叫了幾個女人出去,屋內頓時熱烈起來。
“大人,您細心腳下。”玉珠扶著半醉的權墨冼回到她房裡。
說著,便嬌嬌悄悄地拜了下去,端起案幾上一杯酒抬頭喝了。放下杯子之際,一滴淚落入空中的長絨紅毯當中,姿勢格外柔弱。
夏澤林在一旁聽了一耳朵,笑道:“看來玉珠與老弟投緣!徹夜,我就忍痛割愛。你把絕技都拿出來,好好把權郎中服侍舒坦了。”
她遲遲未到,室內夏澤林自發冇了顏麵,揚聲叫道。
玉珠身上,僅著一件鵝黃色裹胸實地紗長裙,內裡罩著印花牡丹胭脂紅紗衣。她的肌膚,從質地輕浮的衣裙下透出粉膩白淨的光芒,若隱若現。
“我是真的病了。”玉珠的眼角氤氳出淚珠,惹人垂憐。
她心頭叫苦連天,本身如何就落到如此地步?
這真是前有狼後有虎!
夏澤林清咳幾聲,道:“本來女人抱恙在身,倒是夏或人冇有憐花惜玉之心了!權老弟明兒就要走了,你且坐到他身邊去。服侍好了,定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