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懲罰[第2頁/共4頁]

陸清容舉起匕首，對著刀刃深思了一會兒，又想起沈霜照。她莫名地生出幾分惱意，將氣撒到了幻紅身上：“如果你想讓上麵沾上你的血，我能夠成全你。”

“霜兒定當服膺此次經驗。”

“如此便好。”沈婉蓉為她蓋好被子，卻被她手腕上的紅繩與銀質的鈴鐺奪去了重視力，“霜兒你甚麼時候也戴起這些東西了？還是紅繩……難不成是有了心上人？”

沈婉蓉被沈霜照身上的血刺激得心也生疼，她念及沈霜照的傷，對唐夢璿說：“霜兒傷得很重，要從速請大夫醫治。夢璿，你可不要誤了時候。”

幻紅今後縮了一大步，立即識相地閉了嘴，陸清容不喜好多嘴多舌的奴婢。

“凡事有因必有果。你現在被困在屋裡，還不都是你不循分惹的？”沈婉蓉乘機經驗她，“下次你如果還敢瞞著我出城去，那我便當冇有你這個門徒，今後今後師徒交誼一刀兩斷。”

“也罷，事情既然已經疇昔，你也知錯，今後便不要再提了。不過，我仍要罰你，禁足半年。半年內不得擅自出內城一步。”

這邊――

“為何不說話？霜兒對獎懲可有貳言？”沈婉蓉問。

沈霜照垂下眼皮，頓覺羞怯，說出的話都是悄悄的:“霜兒……霜兒說得都是真的……”

沈霜照的唇緊抿成一條線，她才十五歲，縱使再如何老成，她身上仍存留著些許稚氣。這個年紀，恰是愛自在愛熱烈的時候。當她聽到沈婉蓉要讓她禁足半年時，她的心都涼了半截。

船上的人將渾身是血的沈霜照帶了下來，老者一看驚出一身盜汗。他記得這女人！可不就是前幾日他給度過河去的嗎？當時他就感覺這女人有些不對勁，如此看來，她不但與這些日子青城訛傳的刺客有關，還與水瀾城的城主有莫大的乾係。

正想著，就聞聲開門的聲音。

“那另一樣保重的東西呢？”趙越瑤沉默了一會兒，垂著眼眸問。

河上擺渡的老者把船靠泊在水瀾城的河岸有好一會兒了，現在他見水瀾城城主派出去的船返來了，忍不住站起家想要看個究竟。

“歸去？”幻紅問，“但是事情還未有端倪。”

雪青望向倒在地上的沈霜照：“便是這孩子。城主說，長命鎖與這孩子你能夠挑選留一個。”

沈婉蓉被她這麼一說甚麼氣都冇了，隻是無法地感喟。她坐到床邊，手重柔地撫著沈霜照的臉，目光和順如水:“霜兒，你的傷口還疼嗎？”

趙越瑤收回視野，從侍衛手中拿過了劍，她用劍鞘撥了撥沈霜照的身材，沈霜照收回微小的聲音。

“霜兒甘心受罰。”固然非常懊喪，沈霜照還是死力壓抑住了情感。

趙越瑤聽聞，抿緊了嘴唇，視野投向遠處寬廣的河麵，語氣又變得刻薄起來：“那我如果都要呢？”

雪青微微點頭，抬高聲音：“我曉得。”她轉而對趙越瑤說，“趙城主害死了我家主子平生中最器重的人，現在莫非還想殘暴地再傷她一次嗎？你若還念及與城主的舊情，那就放了沈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