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2頁/共3頁]
緊接著,如同耗儘了最後的力量,腦中一片黑屏,甚麼動靜也冇有了。
那弟子鎮靜道:“待客峰很多弟子半夜發瘋,被人給打暈了,正要送來給君修士治呢!”
苗條的手指探入褲子當中,不鬆不緊地握著,漸漸揉擦。文荊收回像小植物發瘋似的悶哼:“師兄,你……”你犯規!
“師弟,你是我獨一想要的人,曉得麼?”君衍之將文荊的褻衣褻褲拉下來,喘氣著輕聲呢喃,“你非論想不想跟我在一起,都要跟我在一起,逃也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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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文荊不安閒地嚥著口水。
魔修俄然竄改企圖,不知為了甚麼。
君衍之喂他喝了水,又穿上一件中衣,和順地摸著他的頭:“我曉得,睡吧。”
君衍之在四陽峰的大殿中住了一個月,治好了八十多人,卻有十多人昏倒不醒。文荊整天伴隨在他身邊,固然不能插手,卻坐在不遠處像隻小狗一樣冷靜張望。
現在找不出魔頭,這慘狀隻怕要變成實際。
外衫和中衣被拉開,一雙帶繭的手滑到他的前胸,悄悄揉捏胸前的紅豆。文荊被壓著倒在床上,滿身炙熱地說不出話。
髮根傳來過電般的感受,君衍之偏頭瞄他一眼,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文荊稍稍放下心來。
“師兄……你有苦衷?”文荊遊移了一下,終究將冒汗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溫聲細氣。
君衍之冇有說話,卻冷靜靠在他的肩頭。
衡天門冰天雪地,如何能讓民氣甘甘心脫衣服?
“師兄,你沉著點。”文荊閉上眼睛。
魔頭提早一步行動,並且讓事件產生在半夜,比原文中好太多。擂台上有結界庇護,需求金丹修士將結界撕破纔可救人,何況兵器都在弟子們手中,搏命硬抗之下,有人死在所不免。
君衍之低下頭悄悄舔著:“師弟,你不曉得,我這平生從未信過甚麼人。你千萬不要叛變我,曉得不曉得?”
統統人的目光又落到他的身上。
終究,最後一個弟子被抬走了,君衍之掀掀衣服站起來。
但是半夜出事,弟子們冇有兵器在手,發瘋的時候又能把四周人吵醒,是以固然有人受了重傷,卻也冇有傷及性命。
門外的弟子要抱怨又不敢,忍氣看著二人,小聲群情。
兩人不緊不慢地回到住處,已經是深夜。君衍之將外衫脫下來掛在一邊,坐在床沿悄悄垂著頭。
文荊以殘存的明智做最後的掙紮:“師兄,我們都是男的。你還不懂……跟男的在一起,這對我來講是一件大事。”
君衍之解開中衣,男色均勻精實的身材在燭光下,如同古希臘的雕像。他抱著文荊鑽進被子裡,周到無縫地堵住他的唇,交纏的舌不曉得該訴說甚麼,隻要滿滿的巴望。
“君師兄……”
文荊發急地望著君衍之光滑的後背,一個小小的“十”停在脊椎上,雖不奪目,卻像丟臉的傷疤一樣刺目,難以忽視。
長孫少儀、“十”字標記……這些必然都是偶合……吧。
文荊悄悄走到他的身邊,輕聲道:“師兄,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