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鋒芒畢露[第1頁/共3頁]
而秦通判,則不必去找,因為西門慶與他現在本就是同一根繩索上的螞蚱,就算西門慶不去找,秦通判也會在這件事上死保西門慶,叫他持續挑動韓府。
於此同時,酒坊內隻聽聞兵刃出鞘的聲響,本來西門慶麾下的弟兄,見對方有人敢拔刀,個個都拿出利刃在手,目漏凶光,大有一言分歧,就拔刀相向。
他這一番話,世人奇了,隻要傅平、呂將二人微微點頭,韓德不由問道:“這又是何故?我們獲咎了韓家,豈能不找諸位相公籌議對策?再者不說其他,若不去拜見程知府,未免叫人說大郎不懂禮數。”
這管家費四,早已經被嚇的魂飛天外,渾身痠軟,連連點頭,要不是被人駕著,早已經癱軟在地,武鬆等人見了,哈哈一笑,叮嚀人將他押送大牢,持續護在西門慶的身後,揚長而去。
西門慶搖點頭,“都不去,先去府衙,將韓家幾個惡奴,都監押了事,然後回府中沐浴清算一番,再去拜見幾位相公不遲。”
那就是,西門慶擺瞭然是這幾位相公官人手中的鋼刀,他現在惹了事,去找程知府話舊,以程知府謹小慎微的性子,必放心生不快,覺得西門慶打著他的名號,獲咎韓府,叫本身來掃尾,引得兩家牴觸,如果程萬裡現時不籌辦和韓府攤牌,說不得西門慶就要不利。
“西門慶,我們兩個冇完,恩仇不死不休,我看你能對勁放肆到幾時。”發下弘願,撩出狠話,韓樂回身逃出酒坊,往韓府而去。
韓樂神采,此時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青,他自出了孃胎以來,從未收到過這般的摧辱,從未丟過這等的麪皮,此仇不報,他如何有臉混在東平府?他如何能有臉見故交老友?
西門慶看世人反應,曉得過猶不及,再逗留久了,怕有衙門的人來拆台,當下也不再刺激韓樂,回身朝這世人唱了一喏,酒坊內世人見了他的威風,都紛繁唱喏行禮,有幾個起家太倉急,把身前的桌椅撞翻在地,案麵上的碗筷碟盆,滾掉地上,酒水、菜肴四濺,“嘡啷啷”響聲一片。
此話不消西門慶作答,焦挺、縻勝兩個立即勃然大怒,抽出腰間兵刃,拿在手裡,護在西門慶身邊,怒喝道:“直娘賊,誰給你的狗膽,敢對巡檢使拔刀?你要造反麼?”
既然跟韓家的牴觸不成製止,西門慶不介懷將他們當作踏腳石。
這一番鏗鏘之言,鋒芒畢露。
西門慶笑而不語,呂將不屑於解釋,韓德隻都雅向傅平“大郎此事做的穩妥,他初來東平府,便拿了韓府管家,折了韓府顏麵,剛纔還狠狠挖苦那韓府二公子,若此時先去拜見程知府等幾位相公,未免叫人小覷了大郎,說他到底還是怕了韓府,去找救兵幫手。並且也叫人拿住把柄。”
酒坊以內,韓樂幾個失魂落魄,相顧無言。見西門慶一行人走遠以後,才漸漸緩過神來,有人歎道:“怪不得西門巡檢使,能威震陽穀縣,在河北、山東兩路。有偌大威風,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呐。”
傅平這話,實在隻說了一半,另有另一半藏在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