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皮紋身[第2頁/共3頁]
“這些是從殺手的屍身上取下的。除此以外,再無其他線索。”
許南風本來並不想理睬白舒夜,但是他細細一想,在殺手身上查到的鐵渣會不會出自雲鶴山莊的劍爐?在這件事裡白輕衣到底扮演了一個甚麼角色,他是被矇在鼓裏還是始作俑者,亦或者,雲鶴山莊當中另有另一股權勢暗藏在浮方城當中。
白舒夜先前覺得他是個脾氣刁鑽的怪人,現在見他一笑竟是暖如春陽普通,緊繃的心不由一鬆。他親身給許南風斟滿了酒,正想著如何開口向他就教兄長失落之事,可許南風已經看破了他的心機,擺了擺手:“酒桌之上不談買賣。”
那人不語,隻是遞了一塊絹布給許南風。許南風將絹布翻開一看,那絹布裡包裹著的清楚是一塊乾皺的人皮,此人皮他見慣不慣了,但是引發他重視的是那人皮上的斑紋。
白家的先人當中,這位白二少爺算是平淡之輩,武功膽識都算不得高,在江湖當中亦是名聲平平,但是在白家卻冇有人等閒招惹他,啟事就是他最得兄長白舒歌的寵嬖。以是在白家這場內鬥當中,他落空了白舒歌也就即是落空了最大的背景,而那白輕衣與他夙來反目,掌權以後天然也不會給甚麼好神采。白舒夜若想重回白家,靠他本身怕是難於登天,獨一的前程就是尋回兄長,請他歸去主持公道。
許南風手裡搖著那隻白梅一起走回到內堂。此際夜已深沉,酒客們都紛繁散去,而那白舒夜仍然單身坐在那邊,他看到許南風倉猝站起家來,但是大抵是想到那兩個紅衣少女另有她們手中的琴訣,白舒夜的腳步還是停頓了一下。
白舒夜本覺得許南風是誌願前去浮方城,如此一看他竟也是被池寒初阿誰魔頭所逼迫。許南風之能天下皆知,多少門派權勢將他視作拉攏的工具。可惜這些年來他始終神仙獨行,並不主動與任何權勢交友。浮方城現在在江湖中的權勢如日中天,如果再得許南風互助,這同一武林豈不是朝夕可待?
許南風推開麵前的酒盞,站起家時有些搖擺,白舒夜忙上前扶他,可手剛要碰到他卻俄然感遭到手背一痛,他低頭一看,手背上不知何時被劃開了一道血口,驚得他趕緊把手縮了歸去。
“並無異動。”
“先前下人無禮,獲咎了先生,望先生大量,我們一酒抿恩仇。”
“這北方的酒公然與我們南風大不不異。我喝慣了白梅台的竹仙釀,再喝這裡的酒不免有點衝頭。”
白舒夜還想再說,這時他看到許南風蘸著酒水在桌上悄悄劃了一筆,又寫了個耳字。白舒夜並非笨拙之人,頓時貫穿了許南風的意義。現在浮方城的鬼侍就守在門外,他們既是池寒初的眼睛,亦是他的耳朵,以是不管許南風說甚麼做甚麼都要慎之又慎,不然必有殺身之禍。
許南風將那布舉到高處細細看了看,略作深思:這些斑紋明顯就是畢羅花無疑,當年他隨君疏月進入過城心禁地,那片紫色的花海當中長滿瞭如許的小花。以是他是千萬不會記錯的。並且君疏月奉告過他,畢羅花隻發展在浮方城的地心當中,人間見過此物的決不超越五人。看池寒初的模樣不像故布迷陣引他們中計,那麼現當代上另有誰會與這畢羅花有牽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