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祭祀坤寧[第3頁/共4頁]

布木布泰點頭，“是，姑姑。”

“悶嘴葫蘆啊？嗯，再看看吧。做皇後的，總不愛說話，見命婦時，那裡來的威望呢？”

蘇麻拉姑怕順治也想跟著去，倉猝哄勸，“菊格格，主子是去看望睿親王福晉病情，不是去玩。您長大了，要懂事了，您看，皇上都不說去不是？”

蘇麻拉姑這才應下，恐怕順治要跟著，從速帶著菊花出門上車走了。

菊花想了想，趴在諾敏耳邊細聲細氣說道：“我聽姑祖母說，要在坤寧宮設祭奠，諾敏姑姑你病好了就去看看，說不定，長生天見你虔誠，有求必應、心想事成了呢！”

頓了一頓，哲哲問：“按理，每天外命婦都要進宮伴隨你我。如何皇上即位後，就冇見過量爾袞媳婦呢？”

布木布泰笑著點頭，“還冇見過呢，不過聽嫂子說，那孩子小時候，就是個悶嘴葫蘆。”

諾敏低頭苦笑，“行動都是方寸之地，那裡比得上草原廣寬，能夠縱馬揚鞭。”低頭看一眼菊花，咯咯笑道，“說了你也不懂。好了，看完就歸去吧，奉告你姑祖母，我很好，過兩天就去看她白叟家。這裡都是藥味兒，彆熏著你了。”

諾敏睜大眼睛，蹲下來當真看看菊花，小聲問道：“烏達布拉其其格，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不一會兒，郎球跟從侍衛進得慈寧宮東暖閣，哲哲年近五十，又常常隨皇太極召見大臣，不須避諱。直接坐在炕上，命郎球坐繡墩之上，劈麵問他清寧宮薩滿祭奠，是否能在坤寧宮接著停止。

諾敏按住菊花的手，“誰說的？我們菊花戴甚麼都都雅。你呀，纔是我們科爾沁飛出的金鳳凰，你不戴誰戴？”布木布泰，攛掇你家侄女來勸我休了多爾袞，然後你就能跟多爾袞在一起了，是嗎？

哲哲感喟，有些話，當著布木布泰的麵，也不好多說，隻得拉著諾敏的手，柔聲安慰，“歸去歇著吧。冇事兒多帶大格格來宮裡坐坐。布木布泰每天都要照顧皇上，忙的很。你來了，我也能有小我陪著。”

安慰幾句，故意攛掇諾敏大鬥多爾袞，扭頭瞥見蘇麻拉姑就在身後站著，話到嘴邊，又嚥下去，叮囑諾敏好生靜養，這才帶著蘇麻拉姑出了正殿。

布木布泰低頭不語。哲哲本身感覺冇意義，幽幽感喟，拉過布木布泰的手，“孩子是咱的根，你可要護好福臨，教他成為一代明君。多爾袞還說他年紀小，不急著讀書。你可彆聽他的，該發矇就發矇，恰是學習的好時候，千萬彆給遲誤了。”

諾敏看菊花暴露驚駭模樣，頓時揉揉臉頰，對菊花笑笑，“如許的話，姑姑還是第一次聽到。菊兒，記著，你可不能對外人說。不然，人家會笑話你的。”

諾敏承諾下來，扶著丫環站起來，對兩宮太後施禮辭職。

蘇麻拉姑應下來，出門恰逢菊花跟順治手挽手出去，籌措著找水喝。傳聞蘇麻拉姑要出宮，菊花拉著拽著要跟出去玩。

菊花扭頭，“我不餓。倒是姑姑，如何來了北京，吃的好穿的好，您反而更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