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王妃休夫[第3頁/共3頁]

諾敏曉得漢臣不免多慮，也不勉強，請範夫人到正殿安坐，酬酢幾句，上了好茶，看著範夫人抿了兩口，叫身邊人帶範家丫環下去吃果子，這纔開門見山，“我本日請夫人來，是想問問女子休夫，可有甚麼章程。”

“啊？”多鐸自幼跟諾敏乾係極好，聽了這話，非常不解，“十四嫂她――這，她傻了？”

多鐸拉開阿濟格，兄弟倆一同細看，“嗬，弟弟，弟妹夠猛的呀！她休本身之前，是不是把睿親王府裡馳名號的妻妾都給休了？我瞧瞧啊，佟佳氏，尚書孟噶圖之女；紮爾莽博爾濟吉特氏，根杜爾台吉之女；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拉布希西台吉之女。以上這是妻。另有啊，察哈爾公齊特氏，布延圖台吉之女；博爾濟吉特氏，杜思噶爾卓農台吉之女；濟爾莫特氏，幫圖武之女。這些都是妾。”阿濟格昂首，“這麼多啊？你府裡另有暖床的冇？”

寶音回聲退下。不一會兒，清算潔淨，請諾敏等人去安息。諾敏抹著淚，抽抽搭搭，一步三轉頭，非常不捨。看的哲哲內心直冒火，“快去，凡事有姑姑做主。”

多鐸在一旁湊趣，“那不另有東莪格格之母李氏冇走了呢。”

阿濟格則大咧咧說道，“那也冇甚麼。十四弟你不是早就想娶太後麼？恰好，空出嫡福晉位置，免得她姐妹二人打鬥。大不了，多給諾敏一些金銀，叫她後半輩子安生度日便是。”

諾敏告彆菊花，回到睿親王府。破天荒地請來漢臣範文程之妻。範夫人剛從慈寧宮回到家中，衣服還冇換好，就傳聞睿親王福晉有請。心下流移，“睿親王福晉？博爾濟吉特家的？她不是向來不喜跟漢人來往嗎？”

諾敏嘲笑，“七出？哪七出之條？”

諾敏嘲笑，好，我成全你們！

“嗬嗬，我當甚麼呢，本來就這個。”諾敏擺擺手帕，“有勞夫人了。”對外喊，“來人呐，取上好綾羅，上回王爺從明皇宮搶來的那堆，挑好的送夫人。”

“其五，有惡疾；其六，口多言；其七，盜竊。”

諾敏這才加快腳步，帶著人走了。

多爾袞連日不回家，天然不曉得諾敏接連幾日叫來府中大小福晉，威脅利誘，籌議休夫之事。

馬車剛到府門前，就有人開了中門驅逐。範夫人嚇了一跳，不敢走中門，執意要走中間角門。還是諾敏在正殿聞聲，親身迎出來，挽著範夫人的手，一同出來，這纔算罷。饒是如此，範夫人還戰戰兢兢，隻肯走在道旁，不敢學諾敏普通，大風雅方走正中甬道。

阿濟格、多鐸奇特，不好追著諾敏，隻得進乾清宮，問多爾袞何事。

因為攝政王鬨仳離，全部都城都冇過好年。好輕易菊花出麵，纔算安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