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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喝了也是白喝。但他這弟子的一旦剛強起來,那就遠不是他用三兩語就能打動的。

如果他的師父想看他笑,那他會笑。

想起門徒還是隻幼小糰子的時候,眼睛圓溜溜的,且常常一言分歧就潮濕了眼眶……再眨下眼,啪嗒啪嗒就能哭給他看。

現在……

但這一點點的粗糲,在其仆人極輕柔的行動之下,大抵是也變得柔嫩。

但再過半晌,又多加了一件狐裘,再再過幾秒……

就說他這些年帶著令狐傷訪問西域各處,自家門徒光靠一張臉,一起就不知引了多少民風開放的少女跟過來想要表達好感。

但回聲以後,他的左腕即被扣住,又聽自家門徒對他說:“師父,該換藥了。”

“好了,你不消盯守著為師,去練……”唇上被抵了粒蜜餞,顧遲大大風俗整天然地微張口吃下後,才遲來地把話補上:“去練劍吧。”

長年握劍的手,表麵仍如白玉得空,手指苗條都雅,隻是虎口、掌心、指腹等各處是都生有薄繭……觸碰時的感受應是微有粗糲。

待伸出的手擦碰過令狐傷垂落的額飾,涼涼的,顧遲微頓住行動……手往下一些,碰到自家門徒的右邊臉上。

不過相對的也非常好哄,親幾下準能哄返來。

顧遲大大一愣,躊躇著抬手重拍對方的背脊,近似當年在哄懷裡的幼團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