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推心[第2頁/共4頁]

“龍王之號來高傲雪山，‘群龍之首、五峰之王’是也，大雪山處所千裡，屬於龍王領地，另有一塊，就是璧玉城。”

“很好，我想殺死衛嵩，但願你能幫手。”

說話由此進入推心置腹的階段，馬廉報告背靠中原的各種好處，鐘衡則表示龍王手裡籌辦了一大筆金銀，竟然無處可送。

馬廉顯得嚴厲很多，放下杯子，“龍王與蕭王殿下聯手，就是為了獲得璧玉城嗎？”

接下來，兩人順理成章回想起中原宦海中的舊瞭解，竟然找出幾名共同的熟人。乾係一下子又拉近很多，“馬兄”、“鐘兄”的稱呼也就不顯高聳了。

馬廉微露驚奇，“龍王坐擁西域半壁江山，鐘兄何故隻是石國丞相？”

龍王畢竟是要報仇，鐘衡邊走邊想，身後簇擁著數十人。

“那倒不是，我接到龍王秘信，曉得蕭王殿下與龍王共同定下滅敵之計，內心一下子就結壯了，說句不恭敬的話，我就算不信賴龍王。莫非還思疑皇叔嗎？”

“應當不是，蕭王不至於軟弱到讓政敵擺佈此次軍功調查。”

人群是寶藏，從命的人群則比寶藏還要貴重，像是耽誤的手足，能將某個榮幸兒刹時變成巨人。

顧慎為冇有理睬她的諷刺，直接問道：“崆峒派忠於衛嵩衛大人吧？”

與方聞是不一樣，鐘衡向來不以為複仇與爭霸相互衝突，恰好相反，他看破了仇恨對龍王的首要性，勾消這一點，龍王將隻是一名優良的殺手，他情願在龍王的複仇奇蹟中占有一席之地，當目標是衛嵩的時候，他更主動了。

鐘衡杯交左手，右臂高高舉起，悄悄落下。“馬兄真乃知音也，龍王何嘗不想獲得中原的承認？就是我，也是日夜慚恨，巴不得頓時歸到中原名下，今後也美意安理得。”

“突破常例的不是龍王，是金鵬堡，獨步王引狼入室，藉助北庭馬隊滅亡疏勒國，究竟上從當時起輪管就已不存在，現在北庭遠遁，被迫放棄璧玉城，疏勒複國，主動讓出統領權，龍王拿下璧玉城不過舉手之勞，遲延至今，滿是因為尊敬中原的意義。”

馬廉笑容漸隱，無緣無端地歎了口氣，“我真戀慕鐘兄，得遇明主。貴為丞相，天下幾人能有如許的境遇？”

“馬兄初來西域，對此地情勢大抵不太體味，內裡眾說紛繁，實在誇大了龍王的氣力與野心。龍王的確從金鵬軍鐵蹄之下挽救清閒海五國，擯除北庭馬隊規複疏勒國，但是絕無兼併之意，現在六國國不改號、王不改姓，都對龍王戴德戴德。至於石國，該國公主便是龍王王後，隻因新君幼小，將我‘借’去暫領丞相之職，當不了多久。”

鐘衡點點頭，“另有，馬廉對龍王的實在身份彷彿一無所知，他更體貼龍王將來的目標。”

但他仍情願跟隨龍王，喜好那種帶有粉碎性的刺激，更喜好龍王冷酷而公道的脾氣，這個多疑的年青人，用人的時候卻極少賜與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