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四爺正妻不好當[第1頁/共4頁]
這時候的玉柱,正關在郊野的莊子裡,赤條條剝成一隻白羊,手腿繃了起來,兩腿被迫抬得高高的,正被人拿著抹了油的玉勢開道。
一陣金玉聲起,玉柱剛要站起來,就聞見了酒菜香氣,他身子有力眼睛又看不見,倒是一聞肚裡就響起來,連著三天流製,冇碰一點實心的東西,少年人正在長身材那裡忍得住。到了這個境地,玉柱很明白那人要拿他乾甚麼了,內心竟還光榮起來,若不是個有身份的人,恐怕他已經當場被埋了,佟家再有權勢,莫非還能一寸一寸把都城的地翻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悠桑的看著我的節操
(是比這兩章端莊)
隻聽身後對勁的一聲笑,那人誇獎似的拍拍他的屁股,腰一挺往內裡深深探出來。玉柱剛纔泄過的*又硬了起來,他“唔”了一聲昂開端,喉嚨口咯咯作響,身子不住的動起來,倒把背麵那人給逗樂了:“這麼喜好這個?”不等他答就往他身子裡死撞幾下,把他整小我翻過來頂在床沿上出出進進。
他冇顛末此道,頭一回痛得暈了疇昔,那幫他抹香膏的人啞笑一聲:“如許緊,可不能把主子服侍舒暢了,”一麵說一麵叮嚀邊上人:“換個大的,再給他鬆一鬆。”
誰曉得那教養好的隆科多一個也瞧不上,撲在四兒身上起不來,除了當差就是日日夜夜的廝混,好輕易有個紅帶子覺羅氏家的女兒,家世也夠了,人也不錯,進門冇兩天,叫四兒活生生折騰死了,死的時候都冇有一處好皮肉。
呐……就如許吧……
重口已經疇昔
丫頭們對這事見怪不怪,能在四兒麵前奉侍的如果臉皮嫩些早就臊死了,聞聲這番動靜全都垂了眼皮退出去,把門給闔上,到院門口那牆根底下站成一排。
他也不敢問此人是誰,唇上一涼,嘴裡被塞進個葡萄,甜得直沁心肺,那人見他吃得急,哼笑一聲,跟動手就摸上了他的脖子。
他一開端還能破口痛罵,把自個兒的來源出身說個一清二楚,謾罵發誓要把這些人全都剝皮。冇一小我理他,在他說到佟家的時候,前麵那人竟還輕聲笑了出來。
那兩人技術很好,一進一出很快叫他得了趣,但他們隻從後邊來,還冇人像對女人似的親他,玉柱喉嚨口被扣著,嘴唇被迫微微伸開,那人身上的龍涎香劈麵而來,直鑽進他的鼻子裡,舌頭上是淡淡的酒香氣。
把玉柱說得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幾日每天隻給他喝湯,灌腸洗胃一整□下來,就冇消停過。玉柱曉得他們是甚麼意義,就像家裡買返來給他逗趣兒的貓狗,也要如許從裡到外弄潔淨了,才氣送到他麵前來,他現在許還不如那些貓狗。
四兒在隆科多麵前再受寵嬖,出了院門卻冇人認她,她給隆科多生下的孩子,也不能按嫡子算。這麼些年她早就被隆科多慣壞了,一心感覺本身的女兒兒子該配上最好的。她的女兒另有那家世不低卻已式微的為著那一注嫁奩肯娶歸去,可兒子要娶個高門的女孩兒倒是可貴。
先是不過是打爛點東西,總歸赫舍裡氏管著隆科多的私庫,拿銀子出來彌補出來,不走公帳也少些折騰跟白眼,到厥後竟是丫頭過來報,四兒睡的雕花床床柱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