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觀念問題[第2頁/共2頁]
徐衛一點頭:“多謝製置相公過問,統統都好。”
隆興元年五年,李植搶在女真人立高世由為帝之前脫手,猝然發難,糾集大量兵力,號稱十二萬,首要經太原邊疆攻入真定。高世由千萬冇有推測李植會來這麼一手,而他的親信大將高孝恭又帶著雄師與徐彰決鬥,是以李軍一起勢如破竹,幾近冇有碰到大的抵當,就中轉真定城下。高世由大駭,一麵派出人馬告急向金國報信,又召高孝恭速回,一麵關了四門,死守不出。李植號令全軍,極力攻城,並宣稱,有擒高世由父子者,重賞。
何灌眉頭一皺,這話如何說的?朝廷每年費去賦稅的六七成養兵,圖個甚麼?現在河東半境淪於賊手,西軍不去打,有如許的事理?
這話的意義就是說,合議束縛如此,那是政治上的事,我們帶兵的儘管兵戈,其他的彆去想。可題目是,政治和軍事向來都不是伶仃存在的,軍事就是政治的持續,不看清政治情勢,純真依托軍事鬥爭,跟蒙著眼睛打鬥有甚麼辨彆?
何灌看了他兩眼,輕笑道:“徐九啊,你雖說是河東義兵總管,但也不要對那幫人希冀太高。說到底,在東京眼裡,義兵是個甚麼東西?跟亂賊冇多大辨彆。朝廷此次決定攙扶義兵,你真當是官家心甘甘心?那還不是少宰何栗他們死力圖奪的成果?官家底子冇當回事,擺佈也就是費幾個錢的事,不值當整日地膠葛。”
何灌這類設法也不是冇出處,前些日子,徐衛隨曲端到京兆,獻了圖謀河東之策。他完整能夠直接跟本身說嘛,為何繞開我,卻去稟了李綱?
“馬擴?馬子充?”何灌聽完以後,對這個遠見高見的打算彷彿不太感興趣,反而驚奇於徐衛與馬擴的友情。“你可曉得,女真這股禍水是誰引來的?就是他馬家父子!他為甚麼棄官不作,甘願浪跡江湖?那是因為貳內心明白,返來冇他的好。子昂,你是鐵打金鑄的出息,你的名字和姚平仲等人一樣,都被官家記在禁中的屏風上。於公於私,本官都勸你一句,少跟如許的人打交道。”
說完以後,見徐衛不言語,怕他冇聽出來,又彌補道:“另有,你我都是武臣,以軍旅之事事官家,其他的,我們少去操心。”
“製置相公,不是打頭陣,而是首要依托義兵。”徐衛再次申明本身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