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生擒藥師[第1頁/共3頁]
冇錯,這被團團圍住的金將不是旁人,恰是遼之餘孽,宋之厲階,金之功臣,郭藥師!
“恰是,虧郭兄還記得馬某。當年兄以涿易二州來歸,官家親身召見,拜為燕山副守,且位居節度大使,可謂榮寵之至!惜兄幾次無常,官家委以出使重擔,你卻屈膝投降。還心甘甘心腸充作馬前前鋒。不想本日落魄如此,不知郭兄作何感觸?”馬擴笑容更加光輝。
馬擴見他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冇冇閒心管他在想甚麼,直接問道:“郭藥師,我素知你勇武過人,但本日身陷重圍你是插翅難飛!你若棄了東西,束手就擒,我不傷你性命。”
這一天,是陽光光輝,*光亮媚。舉目四望,隻見田野之上朝氣盎然,一片翠綠。可濟河就冇那麼共同了,時價春汛,水位暴漲,淹橋墩近半。馬擴的前軍兩千餘人,就伏在濟河北岸的山林當中,密切重視南岸意向。比及晌中午分,不見動靜。那義兵士卒畢竟冇有顛末嚴格的軍事練習,大多不奈,從開端的竊保私語到厥後的大聲鼓譟,馬擴厲聲喝止。
“大人,有一金將,格殺我弟兄十數名,勇不成擋!”有士卒飛馬來報,馬擴聞言向北望去,隻見百十步外,義兵騎卒步兵將一人團團圍住攻殺。卻無人能近他身。
金軍第一次南侵,圍攻太原真定,他率軍苦戰,城不能破。客歲女真人又捲土重來,真定淪陷。不知甚麼啟事。他並未逃回東京,反而入了這五馬盜窟,調集殘兵義兵與女真人周旋。時河北義兵呈風起雲湧之勢,各路人馬服其膽略,推為魁首。真定金軍幾次前去圍殲,均铩羽而歸。又以“真定知府”的職位利誘,馬擴毫不動心。
被馬擴夾槍帶棒一頓挖苦諷刺,郭藥師卻無涓滴慚愧之色,也偶然迴應,而是問道:“你因安在此?”
那頭金騎方纔過橋,俄然發明有敵來襲。也不迎擊,冒死鞭打戰馬向北逃竄!
仲春十九。馬擴已經集結各盜窟義兵兩萬餘,擇其勇壯,善騎射者,配給戰馬,命為“戰鋒隊”,待金軍過濟河大橋時策動奔襲。又遴選技藝精熟的步兵兩千,命為“駐槍隊”,都執長兵,配給鎧甲,一旦馬軍衝鋒,即尾隨而上。其他義兵,相機行事。這邊方纔安排結束,火線已經來報,金軍逼近濟河!
那戰將盯著他看了半晌,俄然神采一變:“馬子充?”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斃命受傷的義兵士卒,四周世人竟不敢再往前。即便三兩個膽小的,拿槍想去捅上一捅,被那戰將一盯,也心驚膽跳地退返來。
“女真慘敗如此,卻不狼藉,果是我朝大敵!”馬擴不由地歎道。但我官軍有對方一半,也不至於弄得如此局麵。但現在較著不是感慨的時候,痛打落水狗的機遇可不是每天都有。林邊四百餘騎士都背弓箭,執長槍,等待著他的號令。
郭藥師手中兩般兵器卻握得更緊,切齒道:“然後呢?”
你當這小覷東京文武。直斥“匹夫豎子,不敷與謀”的五馬盜窟之主是誰?姓馬,名擴,字子充,狄道(今甘肅臨洮)人。喜武好兵,且通詩書,中過朝廷的武舉,乃天子弟子。本為朝廷武官,後隨其父馬政奉朝廷號令,出使於契丹,女真。促進了宋金“海上之盟”,一同攻遼。及契丹滅亡,他發覺到女真人有背盟之心,就對執掌西部兵權的童貫進言,要他謹慎防備,但童貫充耳不聞,反將他派到真定供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