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節 白袖複盈盈，凝笑弄晴暉[第2頁/共2頁]

丁香努了努嘴，說道：“不過是思念親人罷了，宮中的很多端方都是不近情麵。”

“夫人像是在等甚麼。”華芙端過一盞加了冰珠兒的茶，放在石桌上麵。

【注】觀音寺：該寺始創於五代期間的後漢乾佑年間（948～950年），原名觀音禪院，至今已有1000餘年的汗青。該寺開山祖師是留名《宋高僧傳》的嚴嚴峻師。該寺至北宋時最為鼎盛，曾一度被佛教界推為東京第一禪院，可謂盛極一時。嚴俊大師圓寂後宋太祖趙匡胤為記念大師獨高的宗風福德，特詔改禪院為古觀音寺，以期大師所創寺院古風恒存，此舉也為佛教史留下一段嘉話。北宋今後，該寺漸趨式微，明洪武二十年（1388年），開封聞名尼僧義果禪師，曾予以重修，用時數年，使得寺院大獲複興。明末因黃河水患寺院慘遭重創。清初名流劉昌，不忍前賢建立的古寺瓦滅，發願重修，因其在該寺敬奉白衣觀音，故又易寺名為“白衣閣”。

“我不曉得孫娘子是如何跟你說的，我隻能奉告你，我如許做，是為了不再有人受她的害。”舒娥當真地說道。

玉蓉看著舒娥警悟的模樣，愣了一愣，又是清脆地笑了起來：“那些傳閒話的小丫環在我麵前誇獎永安夫人當日在花相居是多麼沉著淡然，看來多屬誇大訛傳。我見過永安夫人兩次，如何便每次都見到她惶恐失措的模樣？”

玉蓉的身影前腳從花相居四周施施然拜彆，後腳便是箜篌的聲音奏起，錚錚琮琮，如敲薄冰，如擊碎玉。

華芙正色道：“女人這話如果讓彆人聞聲了，少不了也是一頓數落。如果趕上宮中年長的嬤嬤，輕則罰跪罰俸，嚴峻的，說不好就要罰你去做粗活兒了。”

“那你先奉告我，你如許做，是要為了當日花相居裡受誣告的事諜抨擊，還是當真為了一個素不瞭解的婢女？”玉蓉白玉般的纖手悄悄捋著垂在肩上的髮梢，忽閃著眼睛問道。

“也有那些被賣進府裡的丫環，家中有亡故的親人，便在中元節前後暗裡裡給有家的出得去的丫環、小廝、老媽子一些散碎銀子，托他們到汴河裡去放蓮花燈。”丁香接著說道：“隻是我無父無母，無親無端，倒是向來冇有為誰放過一盞燈。”

舒娥喜道：“是呢，如何就將玉蓉健忘了。她往那邊流連的最多。”

再次相見，還是一襲白衣。

“我找女人來，是想問問這兩日花相居裡有甚麼動靜。”舒娥說道。

舒娥俄然也想到了當年在文姨孃的東風樓裡借居，也曾在夏季的某些早晨，瞥見城裡的巷子兩邊上，有人畫了圈子燒紙錢。麺魗羋傷甚而有一夜，也曾瞥見文姨娘拿著一包紙錢出去過。而到了曹府，卻果然冇有再瞥見中元節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