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七節[第2頁/共3頁]

舒娥還是低低的聲音說道：“皇上的眼睛裡都是血絲。”

舒娥亦點頭道：“請方娘子轉告皇上，我已經曉得了。請皇上好生歇息，不要累壞了身子。那菊花枸杞做的馬蹄糕味道稍苦，卻能清肝明目，還請皇上每日用一些。”

皇上用力一握舒娥的手，帶著高興之意說道：“舒娥，昨夜我在明赫堂與龍圖閣學士連夜重審了宋、遼、夏的邊疆陣勢，重新繪就了邊疆輿圖。”

宋宮鳳棲梧桐,第四六七節

舒娥早已經被皇上的目光看得滿臉飛紅，聽皇上俄然如此說，心中更是嬌羞不成按捺，又聽到門外的笑聲，又羞又嗔地推在皇上胸前，頓足叫道：“皇上……”想說甚麼，倒是非常不美意義，一句也說不出了。

皇上悠悠地品著茶，但笑不語。

方素馨躬身應了，又道：“娘子的馬蹄糕明天傍晚送去，皇上非常喜好。還是娘子想得殷勤，皇上邇來常常在明赫堂看書到半夜的。”

彷彿是伉儷之間，在說著最平常的家常話。平常的語氣，平常的事情，卻老是最等閒地動動心底。

舒娥一怔，隨即明白，方素馨所指是太後。

皇上合上茶碗，入迷半晌，淺笑說道：“奉告你也能夠，你要先承諾我一件事。”

皇上的眼中掠過一絲淡淡的失落，但是如許的絕望之色隻是一閃而逝，接著便是一臉微怒：“我繁忙了一天一夜，到你這裡，連口茶還冇有喝，你還美意義問我。”

舒娥曉得皇上是成心為之，忍不住說道：“皇上茶也喝了，總該奉告我了吧？”

方素馨笑得略顯苦澀：“邊疆的動靜，都是靠的驛站派了快馬加急傳送，即便如此，動靜到了宮中已然遲滯多日。再加上現在……動靜也不是先從皇上手中過了。”

是夜，皇上冇有召舒娥去福寧殿，亦未曾往永安堂來。皇上隻是派明赫堂的女官方素馨到永安堂，奉告舒娥禦營保衛已經前去陝西達州府。

若論時候，舒娥曉得得更是清楚。也就是在尚琬雲進宮、娘娘急病又快速病癒今後。

舒娥又是詫異，又是好笑道：“皇上如許好的學問，何必還如此挑燈苦讀？”

丁香忍不住又是一笑，待要再說甚麼，卻被華芙悄悄拉住。

舒娥亦是欣喜，哪怕在紫宸殿裡，已經和太後相商過那些話，心中也模糊曉得瞭然諾的去處，但是聽皇上說得如此必定直接，心中卻還是忍不住歡暢，雙眼中儘是欣喜之色，問道：“在那裡？”

舒娥微微一怔，隨即便瞥見皇上的眼中儘是溫然的笑意，也不由得格格而笑，忙捧起手邊的茶，屈膝捧給皇上，說道：“奴婢知錯了，請皇上用茶。”

舒娥向皇上看了半晌，俄然柔聲說道：“皇上要甚麼式樣的衣裳？做甚麼穿的？”

“何事？”舒娥問道。

午後皇上到了永安堂，對舒娥說道，東陵從北邊捎來動靜，玄月初二，是遼國興平公主出嫁的日子。李元昊將帶著興平公主迴歸夏地。

就連之前幾近不慎涉足的紫宸殿，現在也老是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