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四節 我自瀟灑在風塵[第2頁/共3頁]

“右軍本清真，蕭灑在風塵。”舒娥亦說道：“瀟秀士本是本性蕭灑之人，又極喜好李太白的詩，喜好王右軍的草書，這句蕭灑在風塵，正合適瀟秀士。”

後苑中四館裡的人不知為何都冇有出來，唯有兩個內侍抬著木蕭夏，玉樹和青蓮在一邊淒淒哀哀地跟從。舒愨鵡琻

“依琴美人的體質，隻恐日日有竄改。或者更好，又或者尚且不如本日。”韓太醫說道。

皇上看著榮妃道“蕭夏泉下有知，也必會感激你的。”緩了一緩，對皇後說道：“以秀士之禮，好生安排厚葬。”

皇上略思半晌，說道：“無邊落木蕭蕭下，這個‘蕭’字，不免有些蕭索意味。不如用蕭灑的瀟字。”

韓太醫的頭垂得更加低了：“現下恰是兩難之事。現在出產，琴美人的力量難繼，若用催產之法，隻怕琴美人抵受不住；但是現在胎氣已經轟動，強即將養，隻會讓琴美人多受痛苦，於胎兒也大大有害。還請皇上和皇後拿一個主張，到底該當如何……”

舒娥於出產一道，實在是曉得極少。深悔本身跟祖父學醫的光陰太短，再加上心誹謗感瀟秀士之死，一時候也冇有甚麼眉目。

皇上瞥見韓太醫的神采，神采也變得和緩而果斷，沉聲說道：“既是如此，你帶領醫官院眾太醫儘力施治。”

俄然背後有腳步聲傳來，等舒娥回身去看，皇上已然大步走到跟前，悄悄拍了拍舒娥的肩頭，看著內侍們和兩個丫環往前走，問皇後道：“如何回事？”

聽到皇上和皇後同至，早有翰林醫官院醫官使韓太醫疾步走了出來，垂首回稟道：“琴美人受了驚嚇，動了胎氣，現在胎動短長，有出產之兆。”

榮妃聞言，又早已是淚眼婆娑，盈盈上前對皇上說道：“雖無厚交，我們都是皇上的嬪妾，便是自家姐妹一樣。木禦侍現在慘遭橫禍，嬪妾隻是儘一己之力，隻盼能略微皇上的情意罷了。”

皇上點了點頭，對榮妃說道：“你剛回宮，與蕭夏也無厚交，肯如許很好。”

榮妃忙道：“木禦侍從假山跌下，衣冠不整，麵貌損毀，實在不宜以這個模樣麵對皇上。”

韓太醫躬身慎重承諾了，便往耀陽館內裡走去。

剛到耀陽館，就聞聲琴美人的嗟歎之聲不斷於耳。

舒娥亦點頭道：“榮妃想得極是殷勤。”

舒娥握著華芙的手，心中略定，眼睜睜地看著木蕭夏混亂的長髮拖到了地上，不由得又是悲從中來。

韓太醫看了看附近，說道：“現在催產，隻要琴美人力量跟得上，母子可保雙全。怕的是琴美人體虛有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