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如此審案（一）[第1頁/共3頁]

外人倒是不知這曹牧固然才調平淡，才氣不出眾，但他有一個本領，就是會察言觀色，慣會晤風使舵，兼且有個遠方堂叔曹操縱在朝中任樞密使一職，是以他能獲得揚州知州這一肥差。

曹牧朝胡宿方向靠近了身子，抬高聲音說道，“昨夜太後的秘衛來府衙，將證人、證物帶到此，要求嚴辦“憶江南”一乾人等，現在那秘衛大人還在府衙後院安息，現在你我尚能做甚麼？統統隻能服從行事罷了。”

“錢大，本官問你，你的船既是跑貨用的，因何船上裝著被擄的女子？船又是如何著火的？速速從實招來。”

曹牧說道，“堂下被告報上名來，上來便呼喝，成何體統？”

曹牧指著這證物問道，“這又是何物？”

那衙差忙把手中的東西呈到曹牧麵前，曹牧一看，倒是個大大的灰色的布口袋，上麵有點焦黑，口袋另有部分是濕的。

曹牧又問道，“孔三，本官問你，你可知是誰將你女兒拐走？”

曹牧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搖了點頭，眼睛瞄了瞄胡宿身後兩名衙役。胡宿立即愣了一下，方明白過來，“大人請但講無妨，此二人是我親信。”

然後對著房外候著的下人叮嚀道，“讓胡大人去府衙內堂稍坐，好好接待，茶水滴心折侍著，我洗漱後自去見他。”

曹牧聽後喝了口茶，清了清喉嚨，“武平啊，此事，你我皆無需節外生枝了，就按上麵的意義來就好。”說完用手指了指上方。

胡宿聽後驚奇的說道，“大人，下官昨夜接到此報，連夜查證，所得結論卻與大人的彷彿不儘不異，莫非當中有曲解不成，是否派人再次查證方為上策？”

被告是一中年男人，上來後便跪下叩首，然後哭著呼道“大人啊，您要為小民做主啊，小民家中嬌女昨夜俄然不見，遍尋不見，厥後才知是被人牙給拐了，幸得大人將人犯抓住，免於草民一家骨肉分離，還請大人將小民女兒發還家中，並將那可愛的人牙繩之於法，為草民一家做主啊！”

誰知到了姑蘇後，看到他們偷偷拐了女子上船，才曉得是一夥人牙，但是他們人多勢眾，還威脅小民，為了身家性命，小民也不敢前來報官。

“奴家是憶江南畫舫主事趙瓊，敢問曹大人，為何將奴家帶至揚州府衙，尚未問罪就先關一夜，莫非大人都是如許審案的？”

“曹大人此話何解，下官不甚瞭然。”

孔三聽到這問話，囁囁地說道，“這個。。。小民倒是未曾見到。”

一陣腳步聲傳過來，但見曹牧笑眯眯地走了出去，這男人站起來迎了上去，“曹大人，下官淩晨打攪，但請多多包涵。”

曹牧將驚堂木一拍，“堂下所站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但是鄙視朝廷命官？”

至於如何起火的，小民實在是不知，隻知昨夜睡到半夜時分，船隻俄然起火了，火勢很大，未能毀滅，當時也來不及救人，吃緊便跳入江中自保自命了，請大人饒太小民。”

曹大人忙擺擺手，“無妨無妨，胡大人何需客氣。”邊說邊在那男人劈麵落座。親熱的問道，“武平啊，這一朝晨就來府衙，但是有何首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