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咫尺天涯[第8頁/共11頁]

拓拔野一聽有難奏之曲，頓時來了興趣，連連點頭。當下兩人麵麵對坐，科汗淮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紙，用一塊石子壓了，放在拓拔野的麵前。羊皮紙上寫滿了上古音符構成的曲子。拓拔野年幼時四周流浪，曾跟班一個老樂工流落了一陣，是以對這這些音符倒不陌生，但這一看之下，頓時“咦”了一聲，昂首驚奇的望著科汗淮。科汗淮淺笑道：“拓拔兄弟是否感覺這首曲子冇法吹奏？”拓拔野展顏道：“既然有人寫得出來，那便必然能夠吹奏。”

科汗淮拍著拓拔野的肩膀笑道：“拓拔兄弟，你當真是彼蒼派來的不世奇才！蜃樓城有救了！”科汗淮夙來慎重，極少如此盛譽一人，拓拔野受寵若驚，隻是淺笑。瞧見纖纖又驚又喜的大眼睛，更加有些不美意義。

拓拔野坐在地上，看看本身的雙手，再看看那玄冰鐵牆，心中百感交集。剛纔收回那一掌時體內真氣如火山噴薄，景象彷彿數曰前誤服統統神農丹普通。但多虧科汗淮在背後適時收回一掌，將他統統真氣推到雙掌掌心，導引開釋出龐大的力量。轉頭尋覓科汗淮，他正牽著纖纖的手，淺笑著朝他走來。纖纖擺脫父親的手，奔到拓拔野身邊，滿臉擔憂道：“拓拔大哥，你冇事吧？”拓拔野一楞，哈哈大笑道：“我現在再好也冇有啦。”

他要五族遊俠按五行各自列隊，盤地而坐，以手掌抵於前一人後背。然後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五行規律，木族第一人將手掌抵於火族最後一人的後背，火族第一人將手掌抵於土族最後一人的後背，如此排成一字長隊，水族列於步隊最前，而他又列於水族最前。他將五族相生導引的浩然五行真氣經導本身的經脈，再輸入拓拔野的體內。由於拓拔野原非五族中人，體內強勢真氣也非五族中肆意一種，想來應不會受五行相剋之苦。而他體內無屬姓的強大真氣，恰好能夠如大海普通吸納五行真氣，而彙成渾然一體的強大力量。獨一憂愁之處，便是拓拔野是否能變更掌控會聚而來浩然真氣。倘若這真氣冇法及時導引進犯到那北海玄冰鐵上，而在拓拔野體內爆炸的話，不但他一人經脈儘碎，統統人都要經脈斷裂，非死即殘。

群雄談笑聲中，朝外走去。清風明月，豁然開暢。彎月雖已西斜，但還未被山頂粉飾，月光將麵前照得一片敞亮。四野開闊，桃樹聚散，不著名的野花殘暴的開了一地，花瓣上的夜露閃閃發光。從洞中流出的山泉汩汩而下，注入山下的小溪當中。

兩人將笛子放至唇邊，微一點頭，一齊吹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