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 招悔[第2頁/共3頁]
這下趙頊有些哭笑不得了,文章寫得好不說,選材角度還極其刁鑽,諷諫得相稱到位。
傳聞梁山泊上的盜匪們都在放心種地捕魚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現在的汴州差未幾就是如此,當年蘇油將產業基地建在那邊,給處所和中樞帶來的好處極大,是以也是要朝廷力保不失的處所,顛末一係列的管理,防備水利已經進步到能夠抗擊百年一遇的洪災程度,河害終究已經威脅不到鄆州和梁山泊地區。
……
在給曾鞏的一首詩裡,他說討厭那些“股耳如惆蟬”的小政客。
這才說道:“恰好了,與陛下的言事摺子裡邊,水利也是首要的一件事情,這觸及到河北,京東四路的民生規複和對遼計謀態勢,是我大宋經濟上最後一塊短板,也是最硬的一塊骨頭,是一篇大文章。”
“莫非陛下要開以筆墨罪士大夫的先河嗎?”
王珪鬆了口氣:“臣知罪,臣領旨。”
趙頊明天表情有些不好,桌上放著兩份報紙,一份是汴京的時報,一張是兩浙路的潮報。
蘇軾對大部分控告,都坦白承認,白紙黑字,現在交到了趙頊手上。
吳充頓時大驚:“為何突變如此?是不是禦史台用刑了?”
趙頊還是回絕了,吳充也隻好收回了請告,兩人轉而提及了國事。
趙頊擺手道:“不是羈押,隻是申明環境罷了,言事摺子不還是一天一送嗎?”
成果是真找出來了,但是竟然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太學學霸,十幾歲的少年郎,名叫劉正夫。
李國忠,擺瞭然就是李林甫楊國忠的合體,如許赤裸裸的調侃,比破口痛罵還要讓趙頊尷尬。
“這幾天我給你作美食,你給我當助手,既然你都能通過闡發看到題目,足見不是乾才,說不定陛下一歡暢,就許你戴罪建功了呢?”
大才子手筆,此文一出,那一期的時報頓時洛陽紙貴。
另有任密州太守期間作的《後杞菊賦》的序言裡曾提到吃杞菊的苦種籽,禦史以為作者是在直接諷刺全境百姓的貧困,特彆指朝廷對官吏薪俸的微薄。
“王相公在江寧上書,安有聖世而殺才士者乎?範鎮上書,堯舜是立木外廷,名為‘謗木’,百姓對時政不滿,能夠張貼其上,使上聞知,今之華表是也。”
這回輪到竇四傻眼了,這就被套牢了?禦史台也,這麼倒黴的處所,老子一天也不想多呆!
用詞極度的刁鑽刻薄,把兩個大墨客貶得一錢不值,最後判道:“守堯天舜地之德,殊失官體;毀金馬玉門之貴,徒較民生。判發遣仁義之鄉,嚴加編管。效巢父許由,不得僉書;比伯夷叔齊,奪絕俸祿。”
隻要能將黃河套住,華北平原就會變成大糧倉,人丁規複的速率會遠遠高於彆的地區。
莫非朕應當歡暢?畢竟老子的官學,到底開端出人才了啊……
供應的處理計劃也是匪夷所思,比如在上遊的重點沙區廣植沙柳,榆棗,另有才發明的新作物金合歡,用以固沙;比如除了修造堤壩,夏季裡大修束水堤,加快黃河下流水流速率,減少泥沙淤積;比如大用水泥,減少工程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