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收保護費[第1頁/共4頁]
延裕看著兩人有些傷感的模樣,嘿嘿一笑說道:“趙伯是吧,你不消擔憂我們姐弟二人了,被他們分出來我感覺還挺好的,待在那深深的天井裡,我還悶的透不過氣來呢?”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延裕才渾渾噩噩的起了床,雙臂有些吃痛,使不上勁兒,看來大抵是明天推獨輪車勁使的過大了,阿姐也不曉得去了那裡,吃力的將一身麻衣穿在身上以後,方纔走到後院中間,就聞聲前麵酒樓裡傳來陣陣的喧華聲。
因而延裕揉著腦袋看著那幾個字,衝身邊忙著卸東西的雯娘說道:“阿姐,這酒樓的名字,如何這般奇特,竟然喚作樓意如。”
一看趙老頭這就邁步拜彆,雯娘當即拉住老趙的衣服說道:“趙伯你就不消去找了,伯父對我們還算不錯,不止是給我們這個酒樓,也給了我們一百兩銀子。”
雯娘一看延裕來了,立即將他拉到一邊說道:“這裡冇有你的事兒,你先去前麵歇著。”
這時候,一個青年吆五喝六的說道:“聽著,明天你們快意樓必須將這個月的稅給上交了,不然的話,彆怪兄弟們手腳不斷使喚,砸了你這破店。”
延裕聽完兩人的對話,感覺麵前這個趙老頭彷彿對於他們姐弟二人的環境非常的熟諳,如果猜的冇錯的話,這老頭應當是之前他父親的部屬,是以對於他姐弟二人才這般的體貼,並且剛纔聞聽二人的對話,這老頭得知二人被分了家,竟然要氣急廢弛的去尋覓王仁義算賬。隨說坊門已經封閉了出不去了,但是老頭這番話,還是讓延裕感覺很暖和。再者說了,一個小小酒樓掌櫃的,還是王府的一個小人身份,竟然要去找本身的主子算賬,這類環境如果放再當代的話,臨時還情有可原,可放在這萬惡的封建期間,多少還是有點不太像話,不是不太像話,的確就是大逆不道。
延裕哈哈一笑說道:“想必是有人讓你們過來找茬來的吧。”
抬眼看去,隻見酒樓正中間龍飛鳳舞的上書“樓意如”三個大字,看著這三個字,延裕內心有些奇特,如何給酒樓起這麼奇特的名字呢?莫非前人都是這般給酒樓起名字的。
延裕將車上的東西搬了下來,放在了地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趙伯對我們姐弟兩一向關愛有加我是曉得的,今後那些俗禮就免了,我們今後可都是一家人了,不要過分生分了。”
雯娘這番解釋以後,延裕纔有些恍然大悟,本來當代牌匾的名字竟然是從左往右讀的,也難怪阿姐笑的那樣高興。
聞聽此話,雯娘一掃之前的陰霾,哈哈大笑起來,竟然笑的直不起腰來,看著阿姐這般高興,延裕有些難堪的摸了摸本身的腦袋,內心悄悄想到莫非說本身說的不對嗎?雯娘笑罷以後,用手敲了敲延裕的腦門,嗬叱道:“你這白癡,上了幾年私塾,竟然不曉得這酒樓的名字是從左往右讀的,你在看看,這酒樓喚作快意樓是不是。”
聞聽延裕竟然說出此話,那地痞立馬目瞪口呆的大喊著說道:“小子們,還等甚麼,給我砸了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