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初次見麵[第1頁/共5頁]

“樊大人放心，就算冇你的號令，我也要罵死這個逆賊的祖宗十八代！”陳應良大聲承諾，又指著神采已經烏青的楊玄感持續痛罵，“楊玄感逆賊，我替你爹楊素悲傷，他白叟家忠心一世，如何會生出你這個無義逆賊？！他白叟家如果泉下有知，必然會悔怨當初把你生下來的時候，為甚麼冇把你放進尿桶裡浸死？他白叟家就是生一頭豬，也比生你這個奸滑逆賊強！”

得陳應良大吼提示，東都守軍將士這才如夢初醒，驚奇發明天上竟然掉下了一個大餡餅――叛軍頭子楊玄感，竟然本身衝進了城牆的弓箭射程範圍內！狂喜之下，隋軍將士從速搶先恐後的拉弓放箭，回過神來的樊子蓋更是歇斯底裡的大吼，“放箭！放箭！快給老夫放箭！”

聽到陳應良這滾滾不斷的罵詞，楊玄感的神采先是烏青，然後變黑，繼而轉紫，最後楊玄感再也冇法忍耐了，打動下乾脆扔下長矛，抓起弓箭一拍馬，直接衝向了唾沫星子橫飛的陳應良，一邊拉弓搭箭，一邊吼聲如雷，“小賊，我要你的命！”

“兄長！”

陳應良當然不會傻到持續站在箭垛上給楊玄感當箭靶子，搶在楊玄感放箭下一個後縱跳下箭垛，矮身衝著擺佈大笑的守軍將士大吼，“笑甚麼？快放箭！”

“楊玄感，小爺我到現在都搞不懂，你如何另有勇氣活下去？你爹當年為甚麼冇把你射在牆上？你娘當年為甚麼冇把你掐死？你爺爺當年為甚麼……”

“再罵返來？這如何能夠？”陳應良苦笑，但樊子蓋都已經掐住了陳應良脖子，為了不被活活掐死，陳應良還是隻能持續痛罵起楊玄感的祖宗十八代來。

“這小子是誰？”羊群裡俄然跳出一隻兔子，楊玄感和李密不免都是為之一楞。

當眾表示的機遇可貴，好不輕易逮到這個機遇的陳應良天然冇時候去理睬樊子蓋的號令，用橫刀指著楊玄感隻是痛罵，吼怒如雷，“楊玄感，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寡廉鮮恥、卑鄙下賤的無恥逆賊！有膽量就過來我大戰三百彙合，冇膽量就大喊三聲，你是一個冇卵子的怯懦鼠輩，小爺我明天就饒你一條狗命！”

“逆賊楊玄感，你如果夠膽量，就上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叛軍這麼做當然有必然結果，軍心本就非常渙散的東都守軍聽了昔日火伴的招降號令，內心多多極少還是有一點的擺盪，最起碼存了一旦城破就向叛軍投降的心機，士氣降落之下，上春門上乃至連開口痛罵無恥叛徒的隋軍兵士都冇有幾個，暴露了軍心擺盪的征象端倪――這點並不奇特，關頭還是裴弘策和達奚美意此前的雙雙全軍淹冇，對東都守軍的士氣形成了嚴峻打擊。

傳令兵唱諾，正要飛奔上前給袁金偉等新降將領傳令，不遠處的上春門城牆上，卻站出了一名鬚髮烏黑的高明白叟，甲冑整齊站得筆挺，低頭瞪眼城下叛變兵士，氣勢嚴肅非常。看到這高明白叟，袁金偉等降兵步隊頓時大聲鼓譟，楊玄感也是一驚，脫口叫道：“樊子蓋？！這老東西竟然就在上春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