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隻是一棵斷了根的草[第1頁/共2頁]
第74章我隻是一棵斷了根的草
一向以來,我都是為找到他們而活著,現在終究讓他們入土為安了,我卻不曉得該何去何從。
可我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見到他們……
我在墓碑前坐了一整天,就看著那張遺照,卻感受心一下就空了。
又或是回過甚,找一找我的親生父母?
“感謝您!真的感謝您!感謝您幫我儲存了我爸媽的骨灰盒!”我跪著過來,結健結實的給方洲磕了三個響頭,才直起家子說:“我不是冇找,四年多來,我做夢都在找,隻是我如何都冇有想到,我爸媽的骨灰盒,會被阿誰牲口當作渣滓扔了!明天,我終究……終究找到他們了,請您答應我帶走他們!你的恩典,我感激……感激不儘……”
不止是雙手,我的膝蓋也磨破了皮,流出了血,但那一點的疼已經完整被找到我爸媽骨灰盒的高興給衝冇了,我又哭又笑的,像個神經病……
方洲說著,又指了指那塊無字的石碑:“客歲,我家老伴走了,要立個碑,我就把骨灰盒埋我中間的墳便利了,這碑也不曉得該寫些甚麼,隻好空著了。”
是持續隨波逐流,飄到哪算哪?
特彆是,當林墨沉拿來當年他們領養我時辦的“手續”,肯定我與他們真的冇有血緣乾係以後,我感覺我就像是一根漂泊在海上的浮木,斷了根。
還是該主動把握本身的人生方向?
第二天,我們回到了C市,在城郊的陵寢選了一塊位置很好的墳場,將我爸媽的骨灰盒下葬,墓碑上刻寫著他們的名字,貼上了他們的遺照。
“方先生,感激您這四年多來對我恩師和師母的照顧,也冇有甚麼好酬謝您的,這點錢,請您必然要收下!”林墨沉說著,遞疇昔一張現金支票。
骨灰盒埋的不是很深,但我和趙子川還是將十根手指頭都扒出了血。
謹慎翼翼的將骨灰盒拿出來,擦潔淨上麵有些潮濕的泥土,我才抱著骨灰盒坐在了方洲搬出來的木椅上,讓林墨沉給我洗濯傷口,上藥。
“可算是有人找過來了!”方洲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因為這兩個骨灰盒是小侯在渣滓車裡發明的,還覺得是殯儀館私行措置冇人認領的骨灰盒,我還和小侯一起找過殯儀館,可殯儀館一查記錄,說是有人具名了才領走的,我猜想或許是不謹慎喪失的,然後被人當渣滓扔進了渣滓箱,就去登報了,冇想到登報後也冇人來找我領,我還覺得是……唉,疇昔的事,就不提了,隻是這麼首要的東西,你們如何隔了這麼長的時候才找過來呢?”
我又給方洲磕了一個頭,就去了那墳山包邊,用雙手開端扒土,這土內裡埋著的就是我的爸媽,即便是他們已經變成了灰,即便是,我已經曉得,他們能夠並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林墨沉和趙子川都冇有禁止我扒土,方洲拿了鋤頭鏟子出來,趙子川也冇用,反而過來和我一起徒手扒,林墨沉看了一會兒以後,分開。再返來的時候,拿了一些紗布和雲南白藥。
我不曉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