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回 虎撲縱[第2頁/共2頁]
如此奔行很久,到得山顛,鮑旭身懷內功,也不氣喘,雙手負背,回回身來,低頭向下一望,瞧見服從等人在身下山路之上,離本身身子不遠,正在快步疾行而上,一停不斷,已近山顛,心中歡暢,嗬嗬笑笑,讚道:“很好,很好!”
心中也曾想入非非過,想著仰仗本身這一身溜鬚拍馬工夫。如果仍然混在白道上,如何著,也能去達官權貴家,或是地主老財家混個管家鐺鐺,領點白錢。吃點白飯,心中安閒,樂得安閒。隻是本身畢竟久為山賊,不成洗底,複為良民,前陣子雖有機遇複入白道,隻可惜第三代幫主水痕與第四代幫主水若寒共同在位當了個把月的首級,便即私走的私走,死去的死去,本身心中潛伏這一抱負。也便又成泡影,隻能常在睡夢當中過過夢癮,成為正道中人了。
而前頭鮑旭服從二人一前一後,緊緊貼著,那般古怪跑動姿式,時急時停時跑時走,如同孩童玩耍普通,服從緊隨鮑旭屁股背麵,好似尾巴和影子,跑動起來,又似跟風跳舞普通,一起行往峰上,山路崎嶇峻峭,比之平坦路麵,來得難走百倍,二人那般姿式行動,又如同是猴子攀山了,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五人眼中看來,委實好笑得緊,隻是出於謹慎謹慎,隻是偷笑,而不敢大聲笑將出來。
服從趕快說道:“鮑島主放心,有部屬在全程監督,他們不敢偷奸耍滑,有小行動,是以,都是好幸虧跑,儘力以赴,跟了上來。”
隻因他們腳下“虎撲縱”輕功經過多年習練,發揮頗熟,把控起來,應用自如,又是在服從身後跑動,非是徑直在鮑旭身後跑動,他們又非服從之輩,非要拍足鮑旭馬屁不成,是以,隻是行動放緩了些,與服從身子始終保持三尺,不急不徐,不緊不慢,令服從眼中看來,隻道他們輕功低下,比他要略遜一籌,心頭也不如何起疑。
隻是這一跑動,厭就厭在鮑旭不是一起疾奔,直上山顛,而是跑得亂七八糟,忽快忽慢,忽停忽走,毫無章法,不按常理來跑,令得服從半分摸不著腦筋,既不敢使大了輕功,超越了他,從而,有所獲咎,更不敢使小了輕功,本身跑得太慢,跟不上他,落下太多,從而,也是獲咎了他,故而,跑動起來,直是非常謹慎,謹慎得緊,累得夠嗆,也是可想而知。
待得六人前後上山,抬眼望天,餘光望著服從,緩聲說道:“小屈子,他們路上可有作弊,不當真跑?”